西門慶擺下禮品說道:“乳母好福分,既然如此歡暢,本日我帶了酒菜,與乳母一同吃酒慶賀。”
弓足嬌羞的一縮腳,笑了起來:“官人休要混鬨,就是你故意我成心,我家裡也有夫君,你真要勾搭我嗎?”
弓足前一刻還毫不知羞,這時卻嚇得不敢承認。趕緊跪倒在地扯著王婆裙襬說道:“乳母,饒了奴家吧。”
弓足本來表情還好,一聽武大郎便無端端來了煩憂。一口酒下去歎道:“性子雖好,倒是個無用之人,官人莫要笑話我。”
這王婆這些時候已經做好飯菜,在桌上擺好,肥雞燉了湯、鮮魚蒸好了,擺了兩副碗筷,取來了兩壺酒:“這是自釀的果酒,權當茶水喝喝解渴。”
王婆歎了口氣:“罷了罷了,你倆至心喜好,我也不能拆散你們。隻是有一樁必須隨了我情意。”
第二日一早,弓足去街上一串錢買了鮮魚,肥雞,一併拎到王婆家裡;“乳母,奴家請你吃酒。”
王婆與西門慶兩個對視一眼,看來打算將近實現了。王婆接著煽風燃燒:“娘子可知這位大官人?他便是縣裡馳名的西門大官人,知縣相公也和他熟絡。縣上集市生藥鋪、綢緞莊都是他開的。家裡錢過北鬥,米爛陳倉,有千萬貫家財。”
西門慶笑道:“本來倒是武大郎的娘子。小人隻認的大郎在街上做些買賣。勤奮的很,又且好脾氣,端的可貴這好人。我敬娘子一杯。”
“好啊,好啊,你倆做的功德,我叫你來做衣服,不是叫你來偷漢。如果武大曉得了,豈能善罷乾休。老身這臉皮往那裡放?不如我叫來武大全數說個清楚。”
西門慶笑道:“本日我得償所願,此後還要常來乳母這裡,放心,我必不失期。我歸去後就取一錠銀子送來。應許之物,豈敢食言。”
王婆笑著給弓足倒酒:“她是我間壁武大郎家娘子。隻打來了縣裡,對鄰裡客氣,未曾紅過一次臉。對這個大郎也是言聽計從,百依百順。”
凡是這人間女子,再如何邃密,也難逃出小人算計。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女子如果饞嘴、貪財、嗜賭、喝酒,十有八九逃不脫手掌心。
王婆會心,倉促出去了,鎖了門隻在外頭吃茶醒酒。弓足與西門慶兩人獨處,見他長的姣美,又是嘴甜,脫手豪闊。內心已經動了心,
讓弓足坐下,本身到了門口,扇著爐子燒水殺雞。西門慶遠遠一看,隻見王婆揮手錶示。西門慶便知本日可來了。
待弓足分開,王婆這才坐下:“西門大官人,這非常功德,已都完了。不消說,這應許之物可不要忘了。”
弓足趕緊擺手:“這是拙夫叫我送來給乳母回禮。如果乳母見外,我回家做好了送來。”
王婆那會壞了功德,隻在嘴上說著:“大郎真是曉事理,娘子這般說,老身臨時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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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那邊還管很多,當下把弓足摟進懷裡。在王婆屋裡寬衣解帶,倒置鸞鳳。弓足紅唇緊貼、粉麵斜偎、羅衫落地。這一刻她早就忘了禮義廉恥,自顧縱情偷歡。楊柳腰漸漸搖著,櫻桃口聲聲喘著。
王婆見弓足未曾遁藏,又端起酒杯,心道事情成了一半,看了一眼西門慶。這廝立即大蛇隨棍上,倒了酒喝了起來:“這位娘子如此妙技術,不知是誰家宅上娘子,竟有這般好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