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狗哥!”洪莊主大喜,“我已尋三個俏才子,今晚好好陪一陪哥哥!”
洪安苦笑一聲:“本來我也是跟哥哥這般想的。”
狗哥回過味,麵色一變,驚奇道:“如何?難不成他們還能打贏?不成能,毫不成能!”
“據我刺探所知,晁蓋狼子野心,入夥梁山,卻火併原寨主王倫,眼下已坐穩梁盜窟主之位!哥哥,我現在擔憂,趙元武投奔晁蓋,以那廝的性子,必定會抨擊返來!”洪安顧忌說道,“梁山寶地,水域廣漠,湖中魚蝦甚多,可吃可賣,關頭官兵討伐,也是極難沾的好處。”
“加上村夫互助,不會超越五十人吧?”洪安遊移說道,明顯拿捏不準。
“千萬不成!豈能收教頭禮品,如果讓何寨主曉得,必得怒斥與我!洪教頭,我們是兄弟乾係,不必這般客氣。”狗哥趕緊推讓,但是眼神卻瞅著托盤,好似如何都收不返來。
洪安指著托盤道:“狗哥,此次攻打大東莊,此中三分二財物,都要送與二牛山。這是我之前與何寨主約好的。這個盤子,有白銀三百兩,另有一些珠寶。這一點薄禮,還請哥哥笑納。”
“你有此山莊,結婚生子,今後衣食無憂也。”狗哥戀慕說道,“我等還要苦苦掙紮,洪莊主,今後發財了,莫要忘了兄弟們啊!”
“老子玩過的戰略,還想在我身上發揮一遍?當我是豬呢?”
“我看也像!”
“何寨主與哥哥的恩典,我這輩子都還不完!今後哥哥隻要來,便是來到家中一樣。”
“好!我有洪莊主為兄弟,今後共繁華!”
“喔?”洪安眼神一亮,又道,“大抵多少人?”
“好酒!確切是好酒!狗哥,此次多謝你了!若無哥哥互助,這大東莊子的財產,也落不到我的頭上。來,這杯酒我敬你!”洪安穿戴一件淡綠長袍,捧著大碗,滿臉笑意。
“那就讓他們出去,全數給殺了!”
“我已刺探清楚,此人原是東溪村托塔天王晁蓋,因挾製生辰綱事發,遭受官府捕拿,這廝逃到大東莊,跟趙元武結下緣分。晁蓋技藝高超,甚有野心,睚眥必報,卑鄙而無恥,是一個實足的小人!”洪安說到這裡,神采痛恨。
大東莊,大宅正廳。
“我也不肯意信賴,但是晁蓋等人,將五百官兵殺得乾清乾淨,隻要那察看使何濤,幸運逃得一命。”洪安咬牙切齒道。
“哼!若冇有那廝,我豈會與趙元武翻臉。真要說來,那廝纔是禍首禍首!此人不除,我這莊主之位絕對冇法坐穩,便是何寨主等兄弟,恐怕都得謹慎!”洪安說到這裡,眼神當中,儘是防備之色。
“本來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兩日我叮嚀嘍囉刺探,濟州何濤領五百官兵到石碣村討伐晁蓋一乾人,你猜如何著?”
“趕走!讓他們滾蛋!”洪安開口就道。
“哥哥,換做之前,這趙元武我也不放在眼中,但是趙元武有一個師父,那人身份可不普通,一個不好,恐怕會有大費事。”洪安想到這裡,麵有痛恨之色。
“喔?莫不是大有來源?”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同時收回狼嚎普通的笑容。
洪安沉吟一陣道:“眼下固然拿下莊子,但是我寢食難安,心中惶惑啊。”
這錢一收,兩人的豪情頓時又熟絡八九分,洪安又讓廚房加上三五道菜,這頓飯菜足足吃了三個時候。
嘍囉張口道:“來的是一群商賈,說是南下杭州采辦絲綢錦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