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臉上有一道蜈蚣刀疤,瞧著格外猙獰。
“好!我有洪莊主為兄弟,今後共繁華!”
狗哥麵前一亮,麵露憂色,感慨道:“洪教頭,不,我現在該稱為洪莊主了。既然莊主情意,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本來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兩日我叮嚀嘍囉刺探,濟州何濤領五百官兵到石碣村討伐晁蓋一乾人,你猜如何著?”
“何寨主與哥哥的恩典,我這輩子都還不完!今後哥哥隻要來,便是來到家中一樣。”
“我也不肯意信賴,但是晁蓋等人,將五百官兵殺得乾清乾淨,隻要那察看使何濤,幸運逃得一命。”洪安咬牙切齒道。
“我看也像!”
“一小我本領再大,也隻是一小我!到時刺探他的行跡,將那廝捉了,押送到官府,還能領一筆賞銀。豈不美哉?”狗哥脫口而出,並不在乎。
“此人說得如此玄乎,到底是何方崇高?”狗哥暴露獵奇之色。
“報!報!稟洪莊主,內裡來了一群人,說天氣漸黑,想要在俺們莊子借宿一宿。”一名嘍囉上前稟告道。
“嘶~~~~這是一群殺才啊!”狗哥倒吸一口冷氣,眼中儘是震驚之色,“你這麼一說,晁蓋不成不防!那此人,眼下又在何地?”
洪安苦笑一聲:“本來我也是跟哥哥這般想的。”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同時收回狼嚎普通的笑容。
“喔?”洪安眼神一亮,又道,“大抵多少人?”
“喔?莫不是大有來源?”
“等占有梁山,宰了晁蓋與趙元武,今後我們的日子,必定歡愉非常。”洪安露入迷馳之色。
“你有此山莊,結婚生子,今後衣食無憂也。”狗哥戀慕說道,“我等還要苦苦掙紮,洪莊主,今後發財了,莫要忘了兄弟們啊!”
狗哥回過味,麵色一變,驚奇道:“如何?難不成他們還能打贏?不成能,毫不成能!”
哪知狗哥抬手道:“洪莊主,稍安勿躁。這些人是流民,還是商隊?”
“千萬不成!豈能收教頭禮品,如果讓何寨主曉得,必得怒斥與我!洪教頭,我們是兄弟乾係,不必這般客氣。”狗哥趕緊推讓,但是眼神卻瞅著托盤,好似如何都收不返來。
這錢一收,兩人的豪情頓時又熟絡八九分,洪安又讓廚房加上三五道菜,這頓飯菜足足吃了三個時候。
酒足飯飽,撤下筵席,讓下人端來茶水。
洪安沉吟一陣道:“眼下固然拿下莊子,但是我寢食難安,心中惶惑啊。”
“加上村夫互助,不會超越五十人吧?”洪安遊移說道,明顯拿捏不準。
“那就讓他們出去,全數給殺了!”
“晁蓋他們多少人?”
“哈哈哈哈哈!洪莊主啊,我的好兄弟,五十人能翻出多少大浪來?官府五百人啊,十倍之兵力,晁蓋即使再短長,能夠逃出去,那已是不輕易了!”狗哥一陣大笑,滿不在乎。
“來人!”洪安輕鼓掌掌,頓時一個女婢捧著一個盤子,上麵用暗紅綢緞蓋著。
“兄弟的意義,我已明白!梁山如果易主,我二牛山不能坐視不管,還得前去討伐纔是!”狗哥趕快道,“兄弟不必擔憂,我先派人歸去稟報,這兩日讓剩下的一百個兄弟,保護莊子,以防萬一。”
“哥哥,換做之前,這趙元武我也不放在眼中,但是趙元武有一個師父,那人身份可不普通,一個不好,恐怕會有大費事。”洪安想到這裡,麵有痛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