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又如何能夠是燃燒著的火?火見水就滅,又如何能夠活動?
水火二將更迷惑了。
“如能在疆場上讓我們倆衝陣殺敵,非論是鬥將還是搶城門,我們都在所不辭!”
聽著聽著,水火二將的眼睛越來越亮。
“先生在我們這裡的薪俸,每年給您開多少為好?”挖到了人才,趙子俞開端扣問薪資題目。
魏定國還覺得監軍是來找他們費事的,倉猝單腿跪下見禮辯白道:“趙監軍明鑒:自從插手梁山泊,我們都是作為副將,跟從主將作戰,並冇有機遇獨當一麵帶兵迎敵,並且很多時候,天時天時人和都不順,冇有場合闡揚我二人善於的絕活。對於頻頻不能有機遇立大功,我倆也很焦急。”
水火二將不曉得監軍找他們有甚麼事,來到以後,滿腹疑問地說道:“趙監軍找部屬過來,不知有何事?”
沈衝捋著鬍子點點頭:“你向來冇看過《夢溪筆談》,竟然能隻靠聽人說隻言片語,就體味到隙積術的訣竅,可見很稀有術天稟,拜師就不消了,今後我們共同研習修行吧!”
水火二將抱拳說道:“趙監軍如果有甚麼差遣,我二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沈衝是花大代價請出山的,此次真是拋玉引磚,磚冇引來,玉也丟了!
一幫查賬的賬房先生,嚇得如驚弓之鳥,頓時戰戰兢兢的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