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你壓壓驚，過兩天給你帶兩隻鮑魚紅燒下酒。”孫新拍拍李都管的肩膀，提及北海鮑魚美。

呂方，郭盛帶領車隊從側門入後院，把車輛交由蔡府親信人後。從廊道繞回到前院門房繳放兵器。

“是是是……”幫閒們忙不迭點頭，抹著額頭上的虛汗。

數十親兵號令節製得很好，聲音不清脆，不吵人卻自帶一股金戈鐵馬之勢，令人如置身在虎帳中。保衛蔡府的十多保護軍漢感遭到了一股壓迫力。

“我等慶祝太師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孫新實在多少也有些嚴峻，就怕蔡京不按套路出牌，胡亂髮脾氣。幸虧聽著笑聲後，暗自鬆了口氣。蔡京喜怒無常說變臉就變臉，隻能出奇製勝。

“哼，本蜜斯要找到你。”綠裙少女惡狠狠地呢喃著。

“不挑逗你了，早去早回。”孫二孃笑了，拋了個媚眼。

“就是，這裡不搗蛋更好了。”孫二孃親呢地給孫新清算衣領，俄然壞笑起來，玉手往下移猴子偷桃。

肩輿裡沉默半晌，隻聽蔡京持續說道：“劉豫故意了，禮品老夫收下，你們一起趕來也勞累了，入府安息。等入夜後，聽候召見，老夫有事要問你。”

孫新不在乎地笑了笑：“李伯啊！你不是說溜鬚拍馬之輩太多了，我不卑不亢，說句打趣話如何不成？太師氣度寬廣，對待部屬極好，又豈會活力？”

李都管喚來仆人打掃院落各房間，改換新被褥，精乾仆人幫手牽著馬匹到馬廄並送來淺顯的草料。有親兵悄悄過來講滿是陳年米糧異化粗米拌成……

“諸位放心，兵器設備有人保養，不會毀傷分毫。”李都管邊帶領世人府宅，邊講授這麼做的啟事。

保護炊事本就不錯。世人來的時候，保護蔡京回府那群軍漢正在用餐，一桌子酒肉菜蔬便是證明。

傍晚時分，世人吃飽喝足，紅光滿麵地回到院落。便有仆人找到孫新：“熱水籌辦好了，請大人沐浴。”

“吃吧，不要客氣，記著，不成喝醉。”

“是是，我記下了。”孫新一副受教的模樣。李都鄙見他這般聽話很對勁，不厭其煩地持續說道：“好了，天氣不早了。等安設好了，帶你們去用膳。返來後沐浴換衣，到時候等候老爺派人告訴便可。”

“小李，這事你親身辦。”蔡京又叮嚀肩輿旁的李都管。以蔡京古來稀的高齡，一聲小李叫得貼切。李都管忙應是，又叮嚀車伕起轎，喊著老爺回府。

“那你還不快說。”少女迫不及待地詰問。

“詳細去處不知。”

這辦事真知心殷勤啊！

“不錯不錯，有些文人的氣勢。”李清照高低打量孫新。

“是，傳聞在申時前後，一隊外埠官兵來到寶積路。”

“哎喲，重光，老爺最重視家聲端方，剛纔嚇死我了。”官轎入府，李都管返回，一邊拍著胸口一邊看著孫新。為之前“攆打出來”這句話而後怕。

“真是個妖精。”孫新深呼吸摁下心中躁動，惡狠狠地說道：“你們倆等著，返來我再好好清算你們。”

官轎小簾翻開，蔡京便看到內裡數十馬隊整齊列隊。他們大家目光鋒利，清一色的黑馬，黑甲，軍容整齊，如校場閱兵般。饒是蔡京這位見過世麵的高官，也不得不獎飾精銳。又看到站在肩輿前的孫新邊幅俊朗，威風凜冽，心生幾分愛好之意。

再看看那些保護，可見每天蔡府吃喝花消就是不菲。也隻要蔡京這類身家薄弱之人才氣承擔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