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淩雲聳了聳肩,道:“我有個叔叔就是重瞳子,不過他老早就死了。”他說著眨眨眼,看水鏡月的目光帶著點兒泫然欲泣的味道,“以是,一看到月女人這雙眼睛,鄙人就感覺莫名的親熱。月女人,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月女人。”蕭淩雲拱手,笑得純良有害,“想不到天下聞名的月女人,竟是水鏡宮的二蜜斯。”
水鏡月眉頭微皺,打量他很久,回禮道:“我也想不到,雲國的人竟也聽過我的名字。”
那晚,她聽了他那一段話以後,就去找了天樞,說想要出去觀光。最後她走得時候,去給明心告彆。明心傳聞她要走,問為甚麼。水鏡月就說——“不是你說的嗎?人生就像一場觀光。”明心聽了差點把手中的木魚都敲碎了。
水鏡月將水鏡花送回了水鏡宮,卻冇有回本身的老鼠洞,也冇有回她阿誰狗窩,而是去了靈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