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涼很喜好喝熱水,一年四時都是如此,像是在抗議他的名字一樣。他有一個保溫杯,500毫升的,不保溫了再買一個一樣的替上。每次冇人的時候,他都會拿出放在底下隔層上的杯子喝水,然後去上廁所,大抵是他打發時候最好的事了,除了想季先生以外。當然另有彆的一個啟事,逢岑嶺期、節假日或者活動日,他得一向守著收銀台結賬,幾近不能喝水,因為他這時冇有上廁所的時候。
七點剛過,長長的步隊已經冇有了,隻要零散幾小我散落在各個收銀台前,水涼長長地舒了口氣,揉了揉他的臉,保持同一個神采久了都有點生硬了。不過他還是很喜好如許的感受,能夠做好他的事情以外帶給彆人屬於他的暖和,這大抵是彆人生中對社會來講最有代價的事了吧。
“不消的,不消的,隻是舉手之勞,如果領到獎品我會帶給你,在你下次來的時候,我一向在這個收銀台,上晚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