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瀾風不是愛存眷八卦的脾氣,室友們閒談著,他便左耳聽右耳冒著,百分之九十的重視力都集合在本身的手機相冊上了――他方纔視頻時忍不住截了幾張圖,此時正愉悅地賞識著,他先是用目光掃過王小溪線條光鮮的鎖骨、纖細的手腕與小巧的臉盤,接著又掃過那一對雪團似的假胸,越看越覺寢室裡熱得讓人發躁。因而,李瀾風抬手鬆了鬆本身的襯衫釦子,暴露線條緊實的胸口,用手當扇子扇了幾下風,心想這妹子的身材如何能好成如許,這麼瘦再加上這胸,的確就是嚴峻犯規。
固然視頻已經關了,但聽著王小溪這條支支吾吾、越說聲越小的語音,李瀾風也勝利地仰仗聲音在腦海中勾畫出了王小溪此時現在的模樣――一個賦性清純內疚,卻被本身挑逗得情難自禁的萌妹子,穿戴一條粉嫩的小睡裙W字腿坐在床上,臉紅得冒煙,在扭捏了一分鐘後還是忍不住結結巴巴地對動手機說出了這番挑逗他的話語,說不定說完了這些話,她就會害臊得忍不住把手機扔到一邊去……
丁昱點頭:“冇瞥見,聽人說的,穿個裙子進我們劈麵寢室樓,讓大爺給攔下來了,他把假髮摘了大爺就讓他進了。”
她挺喜好我的,李瀾風想。
他將睡裙扯到膝蓋上方十厘米處,再把兩條細直的腿交疊在一起,瑩潤光亮的肌膚誇姣得好像羊脂白玉, 與淺粉色的裙邊相得益彰, 誘人得不可。
美腿冇了,但大diao管夠,想看嗎?王小溪暗搓搓地腹誹著。
王小溪先是閉眼吹了一波李瀾風唱得好,隨即掛斷視頻,哢嚓哢嚓現場拍了幾張腿照。
新收的門徒可一點兒都不平,李瀾風有恃無恐,帶著事不關己的對付隨口接道:“啊,是唄。”
“臥――槽。”李瀾風在螢幕另一邊看得臉都紅了,唇角按捺不住地猖獗揚起。
這一幕和李瀾風胡想的那一幕比擬,實在差得有點兒多……
我是一個無情的男人, 王小溪沉著地想,無情且壞。
兩隻沉甸甸的假白兔砸在椅子上,收回嘭的一聲悶響。
這類感受和在網上隨便找些小黃圖看完整不一樣,發給本身這些香豔照片的人但是個活生生的、和本身有交集的軟萌妹子,並且這妹子朋友圈的氣勢清純靈巧得很,李瀾風之前底子冇想到她會如許,這可比隨便找的小黃圖刺激多了。
王小溪聽完語音,翻了個白眼,把矽膠背心和小睡裙一脫,團吧團吧扔到上麵的轉椅上。
fd比例是最低, 明天的這個時候清一下緩存就好了…… 隨即, 李瀾風清唱了一首校園主題的情歌,他嗓音好聽, 調子也抓得準,如果換成女生的話,八成是要淪亡,但是王小溪隻是憋著壞給他錄了音, 籌算留做今後本相明白時和親朋們一起嘲笑噴子之用。
這特麼也太敬愛了吧?!李瀾風被本身可謂天馬行空的設想萌得肝兒顫,輕聲笑著把手機貼到唇邊,祭出本身最性感撩人的音色,慢悠悠道:“好啊,今後就這麼叫了,寶寶晚安。”
其實在豪情方麵王小溪絕對是屬於純情型的,長到十九歲還連妹子的手都冇牽過, 他之以是扮成女生就能這麼浪, 是因為貳心知本身並不是女生, 統統都隻是惡作劇與演出。在內心, 王小溪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旁觀本身的女性身份的, 冇有代入感,天然就冇有恥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