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瀾風跟出來,反手把門一鎖,號令道:“裙子掀起來。”
李瀾風不是愛存眷八卦的脾氣,室友們閒談著,他便左耳聽右耳冒著,百分之九十的重視力都集合在本身的手機相冊上了――他方纔視頻時忍不住截了幾張圖,此時正愉悅地賞識著,他先是用目光掃過王小溪線條光鮮的鎖骨、纖細的手腕與小巧的臉盤,接著又掃過那一對雪團似的假胸,越看越覺寢室裡熱得讓人發躁。因而,李瀾風抬手鬆了鬆本身的襯衫釦子,暴露線條緊實的胸口,用手當扇子扇了幾下風,心想這妹子的身材如何能好成如許,這麼瘦再加上這胸,的確就是嚴峻犯規。
另一邊,丁昱還在向周政科普工程院的女裝大佬,用帶著一絲迷之鎮靜的語氣道:“……傳聞是個小娘炮,長得挺拔氣,要不熟諳的話你和他麵劈麵都看不出來他是男的,就是胸特彆平。”
寶寶個屁,實在我是你爸爸!不明本相的王小溪歡樂地保藏了這條語音,籌辦留做今後笑料。
這類感受和在網上隨便找些小黃圖看完整不一樣, 發給本身這些香豔照片的人但是個活生生的、和本身有交集的軟萌妹子, 並且這妹子朋友圈的氣勢清純靈巧得很, 李瀾風之前底子冇想到她會如許,這可比隨便找的小黃圖刺激多了。
李瀾風把王小溪一起拉進廁所,翻開一扇隔間門,冷冷道:“出來。”
王小溪聽了語音,眸子一轉,笑得暴露兩顆白白的小尖牙,滿臉滑頭地對動手機道:“這句晚安不算,我明天叫你都換了稱呼,你叫我是不是也該換個稱呼呀?”
如此這般,王小溪與李瀾風的乾係便算是進階到含混期了,整天哥哥寶寶的膩歪得流油。這幾天,王小溪還是每天與李瀾風一同在遊戲裡平常副本,表情好時就發發自拍挑逗挑逗,哄著李瀾風給本身唱唱歌啊、說說含混的話啊,活像隻玩弄耗子的小貓。
王小溪都發話了,張曄和李一辰不好太攔著,但又擔憂王小溪被清算得太狠,隻好隔開兩米間隔跟在這兩人身後盯著,籌辦隨時把王小溪救下來,張曄還偷偷查了一下本地搶救中間的電話。
這特麼也太敬愛了吧?!李瀾風被本身可謂天馬行空的設想萌得肝兒顫,輕聲笑著把手機貼到唇邊,祭出本身最性感撩人的音色,慢悠悠道:“好啊,今後就這麼叫了,寶寶晚安。”
王小貓美滋滋地拈著本身的貓髯毛,在腦海中編排著複仇的小腳本兒――他籌辦再撩個十天半個月擺佈就勾著噴子向本身告白,而噴子一旦告白,他就立即本相明白。等本相明白了他就拉被騙初慘遭噴子唾罵賞格的親朋們一起,手拉手把這噴子圍在中間,個人為他默哀三秒鐘,再痛痛快快地和親朋們聯手埋他重生點,讓放肆放肆的噴子體驗一把賠了夫人又捱揍的感受。
丁昱點頭:“冇瞥見,聽人說的,穿個裙子進我們劈麵寢室樓,讓大爺給攔下來了,他把假髮摘了大爺就讓他進了。”
他將睡裙扯到膝蓋上方十厘米處,再把兩條細直的腿交疊在一起, 瑩潤光亮的肌膚誇姣得好像羊脂白玉, 與淺粉色的裙邊相得益彰, 誘人得不可。
丁昱放下抄條記的筆,抻了個懶腰,與周政隨口八卦道:“對了,工程學院那女裝大佬明天又穿女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