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發完,李瀾風又懷著百萬分之一的迷茫但願問:“你真是男的?”
“甚麼仇?你……你就是一遊戲毒瘤,”因為心底不詳的預感愈發深重,王小溪嚴峻得結巴了一下,“暑假的時候你忘了?我哥們兒一新滿級的小號在田野群怪不謹慎打著你一下,你殺了他十好幾次,還各種人身進犯,厥後我去幫手,你連我一起欺負,還每天發賞格發得我底子冇體例普通玩遊戲……”
李瀾風:“你裝得可真像,我服了。”
——曾經萬事不掛記的豪放青年李瀾風,此時搖身一變成了祥林嫂,微信一條接一條唧唧歪歪轟炸王小溪,不住地試圖用說話宣泄本身內心的痛苦。
張曄和李一辰看著王小溪方纔這連續串表示,也猜出個七七八八了,見狀忙道:“那人是我們黌舍的?來找你了?”
從剛纔開端王小溪心中便模糊有所猜想, 因為本相透露後對方的表示實在太分歧適噴子的人設,這簡簡樸單的一條動靜像枚炸.彈一樣將王小溪用力壓在心底的猜想全炸出了水麵。王小溪一怔,一張本來因心虛而紅漲的小臉頃刻變得慘白, 他焦炙地舔了舔嘴唇, 在寢室來回踱了幾步,本身有能夠真的冤枉好人闖了大禍的認知讓他胸腔一陣陣發寒, 他也手指微顫地打字扣問道:“證據呢?”
王小溪:“……”
他看到這條資訊以後還冇過一秒,李瀾風就本身推開了冇鎖的寢室門,像尊煞神一樣黑著臉站在405寢室門口,目光如兩枚冰錐般直直釘住了王小溪。
王小溪:“哥我給你跪下報歉了。”
王小溪一怔,冇想到李瀾風會問這麼奇特的題目,但此時李瀾風說甚麼他都不敢有貳言,忙老誠懇實地答覆:“屁股不是,就胸是。”
王小溪急得直冒盜汗,主動主動地為李瀾風製定消氣一日遊的路程:“那要不如許,哥你挑個處所,我先請你吃頓飯,然後吃完飯你找個冇人的處所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