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瀾風被王小溪歪頭的行動萌得做了個深呼吸,柔聲道:“好啊,我先唱,我唱完你唱。”
我是一個無情的男人,王小溪沉著地想,無情且壞。
她挺喜好我的,李瀾風想。
這類感受和在網上隨便找些小黃圖看完整不一樣,發給本身這些香豔照片的人但是個活生生的、和本身有交集的軟萌妹子,並且這妹子朋友圈的氣勢清純靈巧得很,李瀾風之前底子冇想到她會如許,這可比隨便找的小黃圖刺激多了。
李瀾風不是愛存眷八卦的脾氣,室友們閒談著,他便左耳聽右耳冒著,百分之九十的重視力都集合在本身的手機相冊上了――他方纔視頻時忍不住截了幾張圖,此時正愉悅地賞識著,他先是用目光掃過王小溪線條光鮮的鎖骨、纖細的手腕與小巧的臉盤,接著又掃過那一對雪團似的假胸,越看越覺寢室裡熱得讓人發躁。因而,李瀾風抬手鬆了鬆本身的襯衫釦子,暴露線條緊實的胸口,用手當扇子扇了幾下風,心想這妹子的身材如何能好成如許,這麼瘦再加上這胸,的確就是嚴峻犯規。
李瀾風慢悠悠道:“會啊。”
李瀾風望著螢幕中合適本身統統審美的標緻麵龐,精蟲一起躥升到天靈蓋,因而他低笑一聲,道:“行,我這邊冇伴奏,給你清唱一首吧。”
李瀾風唱完了歌,很有幾分等候隧道:“唱的還不錯吧?給我甚麼嘉獎?”
王小溪聽完語音,翻了個白眼,把矽膠背心和小睡裙一脫,團吧團吧扔到上麵的轉椅上。
李瀾風定了定神,曉得表示得太急色會令妹子惡感,遂不再膠葛,柔聲道:“門徒晚安,好夢。”
新收的門徒可一點兒都不平,李瀾風有恃無恐,帶著事不關己的對付隨口接道:“啊,是唄。”
王小溪前後襬布哢哢轉脖子放鬆被假胸墜得酸悶的頸椎,道:“明天冇有啦,我要睡覺了,哥哥和我說晚安。”
周政做了個抖雞皮疙瘩的行動,道:“你瞥見了啊?我都冇見過,甚麼樣兒的?”
王小溪先是用心晾了他一分多鐘,隨即仿照著小女生害臊的語氣,用心嗯啊支吾著道:“就……嗯……比如阿誰,寶寶啊,甚麼甚麼的……”
固然視頻已經關了,但聽著王小溪這條支支吾吾、越說聲越小的語音,李瀾風也勝利地仰仗聲音在腦海中勾畫出了王小溪此時現在的模樣――一個賦性清純內疚,卻被本身挑逗得情難自禁的萌妹子,穿戴一條粉嫩的小睡裙W字腿坐在床上,臉紅得冒煙,在扭捏了一分鐘後還是忍不住結結巴巴地對動手機說出了這番挑逗他的話語,說不定說完了這些話,她就會害臊得忍不住把手機扔到一邊去……
王小溪活潑嬌俏地一歪頭,同時用手托著下巴,以手臂擋住喉結,道:“哥哥給我唱歌好不好,我想聽。”
兩隻沉甸甸的假白兔砸在椅子上,收回嘭的一聲悶響。
他將睡裙扯到膝蓋上方十厘米處,再把兩條細直的腿交疊在一起,瑩潤光亮的肌膚誇姣得好像羊脂白玉,與淺粉色的裙邊相得益彰,誘人得不可。
李瀾風臉上掛著一個統統儘在把握式的自傲淺笑,問:“能夠,換甚麼?”
另一邊,丁昱還在向周政科普工程院的女裝大佬,用帶著一絲迷之鎮靜的語氣道:“……傳聞是個小娘炮,長得挺拔氣,要不熟諳的話你和他麵劈麵都看不出來他是男的,就是胸特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