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是秦嫣的敏感處,被他這麼一捏,秦嫣就有些節製不住,癢得伏在他胸前“咯咯”笑了起來,連連告饒。
掛了電話,回身回房,一昂首就看到陸仲謙正雙手環胸坐在沙發上,微側著頭盯著電視,麵龐寡淡,兩片薄唇微抿著,劃出一道涼薄的直線,周身有些清寒氣味。
秦嫣摟著他的脖子在他頸側輕蹭,心虛地避開他的視野:“這不是心存幸運嘛。”
拿起遙控關了電視。
“就這事罷了了?”
邊說著邊把乾發巾取下來,一頭濕漉漉的頭髮隨之披了下來,還滴著水。
陸仲謙伸手從茶幾端了杯水給她潤喉,秦嫣捧著杯子慢悠悠地喝著,卻冇見開口。
那語氣秦嫣聽著不太樂意,又想到稍早前在厲家書房的事,看鐘炫語氣不太好語氣也跟著不好起來:“我如何曉得。”
“以是說,鐘炫實在是你二姐孩子的父親?”陸仲謙如有所思,盯著她。
秦嫣有些難堪地衝陸仲謙笑了笑,推開他站起家,到內裡接電話。
秦嫣好一會兒才止了笑,睨著他對他發號施令:“給我杯水。”
秦嫣一把推開他:“陸仲謙你再這麼陰陽怪氣地我真要活力了。”
“秦嫣,那天你帶阿誰小女孩是不是你二姐的女兒?”鐘炫開口,聲音有種非常的低。
陸仲謙神采和緩了下來,又不甘地捏著她的腰掐了把,乾脆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鐘炫又反覆了一遍,秦嫣承諾了秦妃不能胡說,也不敢胡說,隻是反問:“為甚麼會俄然這麼問。”
“冇有。”秦嫣從速廓清,“就是捐軀了那麼點小小的色相。”
剛想解釋,手腕俄然被陸仲謙拖住,一個用力,她便被拉著跌坐在他的大腿上,腰間一緊,後腦被一隻刻薄的手掌穩穩拖住,秦嫣乃至冇來得及看清,熾熱的氣味逼近,等她反應過來時,雙唇已被陸仲謙綿綿實實地封住。
“嗯?”陸仲謙挑眉。
陸仲謙涼涼橫她一眼:“誰生悶氣來著?”
秦嫣從他激狂的唇舌間模糊發覺到他的不高興,但現在被他緊緊地封著唇也開不了口,隻能反摟住他的脖子,軟軟地迴應他的索吻,她的和順漸漸讓他躁動難安的心漸趨於安靜,跟著這個吻的加深,他的吻也垂垂變得和順安靜了下來,直至最後漸漸放開了她。
他的吻凶惡而急,近乎霸道鹵莽地在她唇內攻城略地,扣著她腰的手也純熟地要剝下她身上的寢衣。
陸仲謙也冇心機和她開甚麼打趣,住了手,盯著她,等著她交代。
“就是露了點肩罷了。”陸仲謙學著她的語氣慢悠悠地說完,調子快速一變,手掌也跟著在她腰間狠狠捏了一把,“秦嫣你不要命了,就你那點小伎倆還想著在厲老爺子眼皮底下亂動,冇被當場逮著你該好好歸去給你家老祖宗多燒幾柱香。”
秦嫣鬆了口氣:“冇事,冇人發明。”
陸仲謙望她:“秦嫣,你今晚特彆的變態,從厲家出來後,你就一向苦衷重重,總會不自發躲著我的眼神,收到鐘炫資訊的時候你捏動手機的手就會不自發地發緊,人就俄然變得特彆靈巧話也俄然多了起來,會很和順地向我解釋,乃至會向我撒嬌,但眼神卻特彆的飄忽,我剛纔說你身上有味道時要平時你早一腳踹過來了,卻隻是瞪了我一眼然後很嚴峻地聞著本身身上的味道,你不感覺你這更像心虛,想向我粉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