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扶住胤禛,一瘸一拐地轉到他身前,見他神采發紅,像水煮過的蝦子。伸手摸摸他的額頭,也是非常的熱。
“嗯……”他總算微微展開眼,瞅一眼映月,迷迷濛濛:“水……渴……水……”
映月趴在他背上睡的迷含混糊地展開眼,昂首看驕陽已到正南,時近中午。她們卻還冇走出這片山澗。
直到聞聲胤禛有些沙啞的聲音將她喚醒,“映月……李映月……”
說著扶著映月的肩膀站起來,纔要邁開步,就一頭栽倒在地上。
她將手掌湊到胤禛嘴邊,鮮紅色的血順著她手心的頭緒流進胤禛的嘴裡。
他胳膊上的布條已經透出紅色血水,忙解開包住他傷口的布條,細心看那傷口,傷口比早些時候更加紅腫,摸上去比四周的肌膚燙很多,明顯早些時候包紮時傷口已經不再流血,現在去不住的往外冒血水。
現在可如何辦?她內心急得像有貓在亂抓。望望四周,還不見有人尋來的蹤跡,到底太子是看著胤禛和她摔下山坡的,也該派人下來尋他們啊!
胤禛的聲音沙啞不清:“估計有六七裡了。”
胤禛隻覺的身上像炭火一樣熱,頭疼的短長,越來越有力,很想現在就躺在石頭上睡一覺。但為了不讓映月擔憂,他還是勉強壓穩住身子,“冇事,我們持續走吧。”
“四爺!”映月忙去拽他,卻發明他已經昏了疇昔。再摸摸他的頭,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