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那該多好。師父必然會很高興，有小我那麼疼她。

許清歡張了張口，終究冇有說出話來，冷靜起家，回了房。

吳嬤嬤拉開房門時，許清歡望向屋內的南崔樂，她神采如常：“這麼晚了還冇睡？”

北如歌澄徹的眸子迎著許清歡的眼睛，冇有害臊，反而有些憤恚和心疼：《如果不是皇上命大，太後一脈多次三番對皇上使毒計纔沒能得逞。能為皇上做事，哪怕一點有幫忙，甘之如飴。》

“是我，奶奶。”許清歡強撐起笑意，節製著聲音。

許清歡沉默不語，南崔樂一刹時俄然有些摸不清她的意義，隻得假裝放棄：“罷了。你放心，就是拚了奶奶這條老命，也不會讓那幫子人傷了你們分毫的。”

她原覺得，南崔樂隻是嚴厲一點，不喜好她不懂禮數，但總歸她身上流著北家的血脈，她還是很疼她的。

望著北如歌那副視死如歸的神情，許清歡心中下了一個決定：“傻如歌，姐姐說過會庇護你，如何會讓你受傷害。你放心，統統有姐姐。”

南崔樂瞪圓渾濁的眼睛，厲聲詰責：“你的守宮砂呢？！”

“守宮砂？”許清歡滿臉迷惑，“那是甚麼？”

在她偷溜出府期間，太後懿旨宣北如歌進宮。找不著她，隻好讓剛幸虧府的北如歌親身前去。不知為何，卻被南瑾瑜占了明淨，為南瑾璦和葉澤韻兩廂撞見共處一室，衣衫不整。

北如歌笑著替許清歡擦拭滴下的淚水：《姐姐彆擔憂，會冇事的。》

“如歌你……”許清歡驚得捂住嘴巴，再也說不出半個字。

“她不去也得去！除非她想如歌遭罪，或者曉芹刻苦……”

屋外的許清歡腦筋像是俄然被炸開一樣，轟的一聲，然後一片空缺。

許清歡暢步走到榻前，將北如歌攬入懷裡：“對不起，如不是因為我激憤南瑾瑥，你也不至於……”

走到南崔樂房門口，許清歡深呼一口氣，抬手屈指，剛籌辦拍門，行動就被屋內的說話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