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連心,哪個都疼!李飽的眉頭擠成了一座山。李飽想起了宿世阿誰寧死不平的女豪傑,還曾經寫詩歌頌她:
陽光照在鬆樹上,鬆樹婆娑的影子印在巨石上,輕風吹過,鬆影翩翩起舞,好美的畫麵!
落日落山,光芒頓時暗淡下來。李飽看了看茅舍前麵的石階,黑漆漆的。天上不要說玉輪,連星星也冇有,估計都跑去集會喝酒了。這麼黑,如果趕夜路,一不謹慎踏空,掉落絕壁,那就粉身碎骨了。
竹簽插指展巾幗。
李飽幾次唸叨這首詩,怕本身接受不了折磨,竄改主張,導致前功儘棄。他手腳並用,一步一步往上爬。他的行動很慢,看起來很笨拙,但是很當真,因為他的眼神很專注。哪怕再慢,就算是一隻蝸牛,隻要它爬啊爬,不放棄,終會有達到起點的那一天。
李飽走近,才發明這棵鬆樹竟然是長在兩塊巨石的夾縫中。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不但單是竹子,另有鬆樹。好固執的生命力!
歌樂山下影婆娑。
李飽的麵前一亮,不是因為有美女呈現,而是有陽光照在他的臉上,李飽頓時感覺統統的壓力都消逝了。
李飽醒了,對於夢境,他不是記得很清楚,隻是模糊記得有一棵大樹,一棵很大很大的樹,他也冇放在心上。
它身軀高達數十米,鬱鬱蔥蔥。奇就奇在它的中部隻要兩根大樹枝,斜斜地伸出來。從山下的人來看,那兩根斜枝就像熱忱好客的仆人揮動雙臂,歡迎遠方的客人。
李飽神采慘白,肌肉抽搐,膝蓋一軟,但冇有顛仆在地,因為他用雙手撐在了石板上。石板上的鬆葉猖獗地刺破他的手掌,乃至有幾根直接插入他的指甲裡。
李飽掀起肩上的衣服,冇有看到衣服上的破口,冇有看到冒血的傷口,乃至連那根鬆針也冇有看到,莫非是鑽進肉裡了?
紅岩聳峙不孤單。
戰旗獵獵美如畫,
李飽來到一片富強叢林,而在叢林中間,有一棵巨樹。它的枝頭上,有一個巨大的搖籃,搖籃裡孕育著數百萬種子。電閃雷鳴,叢林燃起沖天大火,無數樹木在抽泣中化為灰燼,大火伸展到巨樹麵前,巨樹冇有抽泣,而是喝彩,禮讚,彷彿等候這一天已經等了幾千年。巨樹的腰斷了,搖籃掉入火海,數百萬胎兒短命。但是有一粒種子,深埋在地,數千年後突破重重禁止,長成參天大樹……
烙鐵入胸化烈火,
“你打單我,我不怕!”李飽咬了咬嘴唇,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