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串的確很香，兩人吃了一大堆，還喝了一點酒。

李飽說：“你這話題轉換得太快，我如何曉得呢？”

小瘦子敏捷地繞到宋贏背後，猛地一拍他的肩膀，嚇了他一跳，隨即歡暢地說：“是錢兄啊，從速借點銀子給我翻本。”

情勢逆轉，李飽的手氣好得不得了，連贏七場，小瘦子喜得合不攏嘴，小眼睛擠成了一條縫，中間的人卻很吃驚。

“冇想到你是個賭神，如果我早熟諳你，我不就發了嗎，也不消整天看我老爹的神采過日子。”小瘦子豎起大拇指。

小瘦子把李飽按在位置上：“這就是賭運氣，你冇玩過，最好了，都說毛子手紅。來來來，輸了不怪你。”

小瘦子問：“為甚麼啊？”

“我想歸去了。”李飽說。

李飽故作高深地說：“算命先生說紋蒼蠅是對的，但是他隻紋一隻是弊端的。你隻紋一隻，那叫‘贏個屁’；要屁股上紋滿，那才氣叫‘滿贏’。”

李飽隨口一問：“比你家如何？”

小瘦子說：“不借，再多的錢也不敷你輸。”

“你看內裡太陽還那麼大，歸去那麼早乾甚麼？要玩就玩個痛快嘛。莫非你歸去晚了，怕你表妹擰你的耳朵。”小瘦子打趣道。

就像是下了咒語，小瘦子九連輸，他再也不能像開端一樣神采自如，而是臉有點發白，像抹了一層霜，極不天然。

“我如何坐這個不利蛋的位子，呸呸呸。”小瘦子站了起來，手裡獨一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宋贏隨即神采暗淡：“我又不是不還。”

李飽肚子也餓了，打賭，雖是一念之間，但是耗損的腦細胞很多。

小瘦子說：“他老子給他取名宋贏，必定是但願他是人生贏家。冇想到這傢夥恰剛好賭，並且逢賭必輸，哈哈，這是白白給人‘送銀’啊。看他那副衰樣，明天必定又輸光了。哎，不對啊，你曉得他屁股上紋了甚麼東西嗎？”

李飽隻得硬著頭皮上。

小瘦子把宋贏拉到角落，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口沫橫飛、繪聲繪色地說著，宋贏則是洗耳恭聽，連連點頭，最後是千恩萬謝，急倉促而去，把李飽的肚子都笑疼了，幸虧他蒙著嘴，不然彆人覺得他是瘋子。

“此次押五千兩。”小瘦子說。

顛末一道側門，進入一條甬道，光芒有些暗。這條甬道很長，不知通向那邊。每隔不遠，就有兩個穿戴一樣格式的黑衣人站崗，他們不說話，隻是向小瘦子點頭請安。小瘦子也不睬他們，儘管往前走。這裡很溫馨，已經聽不到鬥雞場的鼓譟聲。李飽感覺有些奇特，不曉得小瘦子帶他去哪兒，可也不美意義問。既來之則安之嘛。

李飽看去，桌上起碼的籌馬也是一百兩，公然都是一些有錢人。內裡鬥雞場固然人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