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討厭!人家隻要你一個男人,當然緊啦。你說說看,我和姐姐,到底誰讓你更舒暢?”
一向停在路邊的勞斯萊斯裡,司機看了一眼反光鏡中始終盯著火線默不出聲的男人,“薄少,現在去哪兒?”
“冇人來接你嗎?”女獄警問。
“啊!好深,好舒暢,景軒,你好棒!我愛死你了……”
“不可了還夾我夾的那麼緊?”男人低聲沙啞的嗓音裡帶著戲謔。真難設想,如許下賤的話會從常日裡文雅斯文的男人口中說出來。
很快,在男人的衝撞下,女人尖叫著攀上了岑嶺,半晌,男人在一聲低吼中開釋了本身。
一年前,她是高高在上的黎家大蜜斯,萬千寵嬖。一年後,她是方纔刑滿開釋的階下囚,形單影隻。
他做夢也冇想到本來還要在監獄裡待上半年的女人竟然會俄然呈現在這兒,他狼狽的撿起地上的浴巾,胡亂的遮住已經低頭沮喪的下半身,“欣……欣彤?你……你如何出來了?”
啪啪,薄景軒騰出一隻手,在女人的翹臀上狠狠抽了兩下,“小蕩婦,用心提你姐,是想讓我更用力上你,對不對?你再提她,信不信我讓你下不來床!”
“跟著那輛公交車。”男人沉聲。
如果不蠢,如何會和如許的渣男在一起三年都冇有看清他的真臉孔呢?如果不傻,如何會幫他頂罪,替他下獄呢?
明顯曉得他不在家,可她內心卻忐忑不安,全部手心汗涔涔的。顫抖著輸入了暗碼,大門回聲而開。
一步步往前走,身後的監獄正垂垂遠去,她終究闊彆那惡夢一樣的處所,重獲自在了。
路邊一輛玄色的勞斯萊斯停在那邊,彷彿在等人。黎欣彤隻瞥了一眼就自嘲的笑了。她在等候甚麼?底子冇有任何人曉得她明天出獄,又如何會有人來接她呢?
寢室裡,濃厚的喘氣聲愈發清楚、短促,乃至能夠聽到內裡碰撞收回的含混的聲響。
黎筱筱被身後的男人撞得靈魂出竅,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隻剩下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
客堂的地板上,男人的長褲、女人的短裙和貼身衣物散落一地,一向蜿蜒到寢室門口。
薄景軒背對著門,底子不曉得產生了甚麼。女人的俄然分開引發他極大的不爽,他俯身雙手提起女人的纖腰,狠狠刺入,“小妖精,看你往那裡逃,老子弄死你!”
當他抽身下床的一頃刻,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黎欣彤,整小我像被電擊中,震驚的眼眸中染滿了未曾撤退的情慾。
對,她是蠢!不但蠢,並且傻!
站在門外的黎欣彤耳邊天雷滾滾雷,幾近癱軟在地。一個是她的未婚夫薄景軒,另一個是她同父異母的.mm黎筱筱。他們竟然趁著她在監獄服刑,搞到了一起,還在她親身遴選的婚床.上做著輕易的事情。
黎筱筱一麵接受著身後的男人帶給她的一波又一波激烈的刺激和快感,欲仙欲死,一麵又實在不能假裝視而不見的在姐姐麵前持續和將來的姐夫偷情,“啊!景軒,不要了……姐姐……姐姐來了……啊!”
一進門,熟諳的味道劈麵而來,模糊還異化著濃烈的香水味。黎欣彤皺了皺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這類時候彆和我提阿誰噁心的蠢女人!”男人刹時變臉,停下行動,一把將女人翻過來,再次狠狠的衝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