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不覺腹中饑餓,後背痠麻。唉,到底是老了,久久不動心機宮鬥,停業竟然陌生,身材支撐不住。可見,居安思危,非常有事理。要隨時保持警戒才成。
多爾袞笑答:“冇事兒,女人有身都如許。”
禮親王代善聽了,氣的笑出來,背過身隻當冇聞聲。鄭親王濟爾哈朗則是連連點頭,小聲說道,“你傻呀?多爾袞那是娶太後嗎?那是入贅。再說,你能跟多爾袞比?多爾袞冇兒子,府裡妻妾都能斥逐。你呢?十幾個後代不顧了?唉!看看,你媳婦為了你,都委曲成甚麼樣了。”
多爾袞摸摸鼻子,端著碗坐一邊不吭了。
哲哲天然不準,接連擺手,“哪有這等事,你是上了玉牒的親王正妃,端莊冊封過的。說改就改,這頭一開,宗室還穩定套了。混鬨!”
寶音親身端來熱茶,豪格福晉接在手裡,淚滴滾滾,訴說衷情:“大貴妃之事,都是主子家男人一時含混。主子冇有及時規勸,情願代夫受罰。大貴妃出身高貴,又是察哈爾部親王生母,膝下有十一阿哥要扶養。一人乾係蒙古安穩、朝堂敦睦,決然懲罰不得。還請母後皇太後下旨,將大貴妃以大福晉身份,抬入肅親王府。主子本該拜彆,成全我家爺。隻是,富綬年紀尚幼,府裡大奶奶又快生了。一時候,實在離不開。主子願降為側福晉,與mm們一道,奉侍大貴妃。”說著說著,痛哭不止。身邊諾敏瞧了,想起本身休了本身,成全多爾袞與布木布泰那對“姘頭”,不免兔死狐悲,陪下落淚。豪格福晉貼身嬤嬤、丫環,見主子哭,都陪下落淚。
順治皺眉,“大額娘與伯父、叔父也太心慈了。他們犯了私通罪,又是捉姦在床,即使不嚴懲,直接把大貴妃送進肅親王府不就得了。何必左瞻右顧。”
順治看著寶音出去,略微思考,猛昂首問道:“大額娘是想――把博果兒過繼給淑母妃?”
豪格心知本日之事乃是著了彆人的道,嘴上不肯虧損,隻說:“多爾袞都能娶太後,我為甚麼不能娶太妃?”
哲哲感喟,叫富綬起來,“好孩子,就是有話,坐著說也是一樣的,扶你額娘起來吧。”命宮人奉上繡墩,請豪格福晉坐了。
順治笑笑,“你又偷懶,細心額娘曉得了,罰你月錢。”
布木布泰“嗤”笑一聲,“你見過女人有身?東莪當時候,你還在外頭兵戈呢。站著說話不腰疼。”
哲哲苦笑,“我兒還是年幼啊。你想想,豪格福晉的孃家是科爾沁,大貴妃的孃家是阿壩垓,更可貴的是,察哈爾親王阿布鼐是大貴妃親生。如果隨便將大貴妃塞進肩輿,抬到肅王府,阿壩垓如何看?阿布鼐又會如何想?現在天下東南、西南都在兵戈,萬不成小不忍而亂大謀,激起我們火線烽火。”
代善與濟爾哈朗則是怒斥豪格,“快管管你媳婦,如許如何行。”
作者有話要說:哲哲:哼哼,娜木鐘,跟我鬥,你還欠點兒
哲哲點頭,“皇上說的是,現在隻要退了大貴妃太妃封號,再給她個超然一點兒的名份,隻要肅親王貝勒還是富綬,科爾沁那邊就好說。哀家怕的是,娜木鐘是個不循分的,一旦她進了肅親王府,身後就有三股權勢,博果兒――畢竟也是先帝季子啊。”
布木布泰看一眼多爾袞,倆人一齊笑了。順治看布木布泰歡暢,這才謹慎說:“朕想著,孃舅生日往年都是在草原過。好輕易本年離的近,朕想親身去賀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