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赫瑪忙問如何療養。太醫洋洋灑灑說了半天,杜赫瑪聽了,不住點頭,“太醫說的是。今後,再也不能讓王爺勞累了。”
等鼇拜請兩位察哈爾部郡王入京之時,沈荃已經拉著圖海,把全部察哈爾分紅了零零散散五份。三位郡主帶著額駙挑了最好的三塊地盤,歡歡樂喜遊牧去了。剩下兩塊兒,沈荃看看圖海,“得了,我們也彆急著歸去,先幫著教教孩子們識字算數吧。”
杜赫瑪隻是笑,彆的倒也罷了,丫環們說的事,隻要查證失實,立馬提她位份,封她做格格。
杜赫瑪不吭聲,任由豪格隨便寵嬖侍妾。娜木鐘深知男人靠不住,藉著這幾年,總算撈了很多王府權勢,對豪格寵嬖漸衰,也不非常在乎。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實在娜木鐘挺不輕易的,本來人家是正室,正室好不好?現在――唉,每況愈下,每況愈下呀
杜赫瑪麵上不說甚麼,趁著到慈寧宮給哲哲存候之時,悄聲說了。歎道:“也不知如何的,王爺身材一日不如一日,虛不堪補。也是我胡塗,暮年任由他勞累房事。現在看來,真是大錯特錯。”
順治回養心殿以後,召來大臣商討。定下來兵不血刃之策。先是由哲哲下懿旨,說想女兒、半子了,請二公主與阿布鼐回京探親。
豪格皺眉,“爺好好的,請甚麼太醫。你們娘倆兒,這還在太後跟前呢,彆一驚一乍的嚇人。”
對那兩個異父弟弟,阿布鼐並冇多少豪情。隻是他兄弟未幾,有生母在,如有甚麼事,兩個弟弟不管如何也會幫手。便寫信歸去,說但願小弟弟也成為親王。
分了阿布鼐地盤、牧民,順治樂得端著茶杯,看阿布鼐父子三人仇恨,又不得不啞忍模樣。清算完了娜木鐘大兒子,也故意清算清算她的二兒子、小兒子。
杜赫瑪嘲笑,“不輕易呀,你也曉得,在這府裡,你得尊我一聲姐姐?”
不一會兒,兩個太醫揹著藥箱進殿。一番施禮以後,給豪格診脈。二人會診一番,皺著眉毛說道:“肅親王這是縱慾過分,傷了腎臟。怕是今後要清心寡慾,好生療養一番。不然易損壽元。”
哲哲聽明白杜赫瑪話裡意義,擔憂兩聲,叫她歸去好生照顧豪格。杜赫瑪剛走,阿布鼐王妃、固倫二公主信便到了。哲哲叫來順治,給他看了信,申明環境,問道:“看來,娜木鐘公然是當過大福晉的人。普通的小廟,還真容不下她。”
膝蓋碰到地磚,豪格這才明白過來:爺――“被”退休了?
聖旨一出,兩位郡王先不樂意了。看看三個姐妹,非常不滿。哪有出嫁了的閨女還兼併孃家財產的?不等他兄弟倆抱怨,就沈荃出馬,一雙巧舌,忽悠半天,將三位郡主額駙忽悠的熱血沸騰,不住叩首謝恩,一個勁兒包管,必然會在嶽母、嶽父跟前儘孝,以全半子之誼。當下摩拳擦掌,就要分擔大權。三位郡主則是熱淚漣漣,連聲說“孃舅真好”。
娜木鐘接到複書,便放心下來。一心叫小阿哥跟豪格世子富綬爭權。
順治聞言,亦做出一幅擔憂兄長模樣。菊花那邊早就叮嚀小寺人趕往太病院了。
豪格瞪她,“爺是朝廷親王,朝政之事,焉有不管之理。無知婦人,又鬨甚麼。不就是不碰女人嗎?這有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