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換嫁後守寡,王爺怎麼複活了_第11章 舊部,流淚滿麵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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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世標兵”仲深聽到這話,不動聲色地將小風與竹雨隔開,一臉警悟地看著他。

“你是小風?!你還活著!”竹雨一把推開了仲深,快步走到小風跟前,欣喜望著他。

“不是不是,竹副將要給我的,他看我年紀小,還用本身的軍餉補助了我一些,是我本身不要歸鄉的。”小風敞亮的眸子暗下,喃喃道:“我母親早逝,父親就是竹家軍的標兵,他戰身後我才參軍的。”

“這是驛站,你發熱了,糊裡胡塗說了很多夢話就昏疇昔了。”仲深抬起手臂,很想抱住竹雨,將近捱到她的時候又禁止地收了歸去。

“你在做甚麼?”

“王妃,是個餵馬的傷兵。”仲深湊到竹雨耳邊,小聲說道。

六月西北的晚風已是蕭瑟陰寒,刮在臉上的感受如刀尖刺進皮膚,並未見血,卻非常難耐。

竹雨麵色如土,出了帥帳後便徑直走到馬棚,一言不發地解韁繩,放馬鞍。

“我是小風!竹將軍,啊不,七王妃,您還記得我嗎!”小風羞赧地摸了摸眉上的疤,接道:“我疇前在王妃身邊做標兵的時候,比這副鬼模樣都雅多了。”

北風拂過竹雨的眼眶,帶走她眼角流之不儘的淚水。

冰冷而降落的聲音覆蓋在仲深頭頂,近在天涯的美豔麵龐讓他頭皮發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殘陽將落,竹雨上了馬,與來時一樣,隻帶著兩個丫環和一個管家,策馬奔回言都。

仲深見竹雨終究展開眼,長長歎出一口氣,用指腹心疼地擦去她眼角的未乾的淚痕。

權力的把戲裡,有情有義的人纔會痛。

竹雨頭昏腦脹,天然冇重視到仲深兵荒馬亂的糾結,她晃了晃腦袋,試圖將麵前的白霧甩散,卻四肢發軟,一頭又栽在了仲深懷裡。

仲深嚇得脊背發涼,他喚了多聲,竹雨還是一動不動。宿世愛人死在懷中的影象湧來,仲深額頭狂跳,彷彿被掐住喉嚨,難以呼吸。

“我雖冇讀過幾年書,也曉得孝子應繼父業,我怎能貪恐怕死,壞了他的名聲。”小風憨憨一笑:“西北就是我的家,隻要將軍們還肯要我,我就算死也要死在疆場上!”

針尖刺進皮膚的一刻,竹雨忽展開了眼睛。

待小兵在他麵前站定,仲深纔看清他的模樣——左腿有些跛,右手少了拇指,兩邊眉骨下各有一條刀疤,左邊的極深,再往下一毫就要割破他的眼球。

“王妃?王妃你等等我!”仲深見竹雨神采丟臉至極,喚了她多次也不迴應,心中焦心不已。

少年一身傷病,卻笑得明麗張揚。就是如許的一代又一代的好兒郎撐起了竹家雄師,守住了大言江山。

他謹慎將竹雨放回榻上,顫抖著疇前胸口袋裡取出一卷銀針,選了最粗的一根,向竹雨額頭上的穴位紮去。

“你是......?”竹雨略顯遊移。

“你......”仲深話音未儘,竹雨猛地直起家,攥住他執針的手腕,將他推到壓在了身下。

竹雨腦中仍渾沌不堪,她見身下人不答覆,又壓下身材,離他更近了幾寸。

她與小風的對談時,腦海中都是宿世言都城下的屍山血海。

竹雨熾熱的眼神落在身上,小風害臊地低下頭,烏黑的臉頰都要透出紅暈:“當年打胡人,要不是王妃替我擋下最致命的一刀,我恐怕是必死無疑了。”

竹雨用儘儘力扯了扯嘴角,暴露一個和順的笑。她與小風說了很多,卻又甚麼都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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