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去給你拿紙去,你畫一張我看看。”
“行、行,拿去吧!”魏連海被木蘭磨得不可,還是取了張羊皮紙給木蘭,幾種紙張裡,羊皮紙不是最貴的,但因為健壯耐用,倒是最好賣的,以是數量最多。
“兵甲倒是無妨,他買不了太多,給他湊齊不難,隻是要我們……”
真論起私鹽出貨的代價,在鹽場裡不過兩三文一斤,可加上辦理官吏,半途轉運,再加上層層發賣,終究到老蒼內行中時,鹽價便翻了幾十倍。神木堡離著東西兩端的產鹽地實在太遠,大鹽梟們拿到手的私鹽代價也比其他離著鹽場近的處所高很多。
“阿大,就一張羊皮紙,就一張。”木蘭纏著魏連海,並冇有放棄的籌算。
魏連海皺著眉頭道,兵甲是犯禁品,但隻要數量不大,商隊還是有門路弄來,但是要他們上陣殺人,蘇德給的那點好處就不敷了。
高進一邊答覆著,一邊察看動手上柳條的碳化程度,他疇昔在田野勘查的時候,有位學長喜好用炭筆劃畫,他瞧著風趣就跟著學了。當時候,他們連續十幾天都在田野,本身找柳條或是其他樹枝做炭筆,也是打發時候的一種消遣體例。
“這蘇德要我們給他冒死,便隻許了那鹽洞的好處?”
獵奇的木蘭站起家道,她很想曉得高進能用那種燒火的柳條畫出甚麼東西來,因而去寄父魏連海那邊討要紙張。
一起送蘇德出了商隊營地,高進才朝父親問道,“爹,談得如何?”
見高進開口,魏連海幾人也都冇有辯駁,駱駝城自從四年前開端出兵河套,不曉得多少人靠著軍功升官發財,而私底下和蒙前人做買賣最多的還是這些人。
蘇德本是阿計部的正統擔當人,可他父親死時,年紀尚幼,烏力罕就以攝政的名義打劫大權,隨後安插親信節製部中兵馬,厥後幾年烏力罕糾結各部擾亂邊牆,占了大明很多便宜,這攝政之位也就成了自封的“汗王”,不過這兩年,阿計部被大明官軍壓著打,權勢大不如前,阿計部裡有很多人暗中倒向蘇德。
“這蘇德是小我物,我們開的前提,他承諾得很痛快。”高衝想到方纔和蘇德的說話內容,神采有些非常,但隨即道,“歸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