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苒隻覺渾身的血液都湧了上來,耳畔嗡鳴著擾人的狠噁心跳聲,在他熾熱的諦視下幾近冇法思慮,隻是呆呆地看著他,身子情不自禁地緊繃起來。
好不輕易衣服都穿好,江苒隻覺到手腳都軟了,比走了百丈路還要疲累。正要去打扮,衛襄卻又扯住她,委曲地眨了眨眼道:“苒苒,我的衣服還冇穿好呢,你都不管夫君嗎?”
江苒羞惱,用力將手抽出,緩慢地將衣帶繫好。衛襄將下巴擱在她身上,笑吟吟地看著。待她繫好,又取過褙子要幫她穿,免不得一番耳鬢廝磨,偷香竊玉。
江苒震驚地看著麵前端倪娟秀,瑤鼻瓊口的女子,目瞪口呆。這是如何一回事,為甚麼麵前的女子與她竟是一模一樣?乃至聲音也和她有幾分類似。
鳴葉下拜,含淚道,“奴婢護主不力,不敢苛求回到女人身邊,請主上恩準婢子與杏娘去作伴,為主上與女人祈幅。”
本來竟是如許嗎?
“都是你……”她咬了咬唇,想到方纔的景象,臉漲得通紅,卻實在冇有底氣指責他。
江苒臉上熱氣上湧,勉強平靜下心神,抓住他不循分的手,接過衣帶道:“不對,不是如許係的。”
鳴葉,她如何在這裡?並且,看著還是好好的,真是太好了。可這一點兒都不像是衛襄的行事風格。江苒又驚又喜,扣問地看向衛襄。
他玉白的麵龐染上了動情後的潮紅,瀲灩如春波的目氤氳著一層昏黃的霧氣,平增無窮媚色,惹人遐思。
她的情感俄然降落下來,衛襄靈敏地感遭到,看了她一眼,也冇有說甚麼。
衛襄眉眼盈笑,摸了摸她的秀髮,披衣走出去。不一會兒,一名侍女端住全套的衣服走了出去。
過來奉侍的兩個丫環卻也是熟人,鳴蛩和鳴鸞,規端方矩地在一邊佈菜,眼觀鼻,鼻觀心,不敢亂看。
江苒猜疑:“你會穿?”
江苒神采一白,身子突然僵住,衛襄的唇已及時返來,含住她甜美的唇珠,纏繞上她無處躲藏的香舌,引她共舞。
身下隻要一隻手臂支撐,搖搖擺晃的彷彿隨時都會跌下去。她花容失容,從被中伸出光裸的手臂,緊緊抱住他。
衛襄接過衣服,把侍女趕了出去。江苒正迷惑他想乾甚麼,就瞥見他在那堆衣服中翻出中衣,要幫她穿上。
江苒一愣,來人已熱淚盈眶,失聲叫道:“女人!”撲通一聲拜了下去。
帷帳低垂,光芒昏黃,他鬆鬆地披著衣,坐在床邊,望向她的目光傲視流波,如春水泛動,帶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溫度。
漸漸的,衛襄已不滿足於這點碰觸,埋在她烏黑的玉頸旁,輕舔慢吸,行動越來越重,越來越狠惡。一隻手沿著她起伏的曲線悄悄向下探去。
拎起已經變作兩半的中衣時,她不由呆住:她如何忘了,方纔中衣被他,被他……這叫她如何是好?
驀地,她渾身一顫,麵色潮紅,渾身都湧上一層薄薄的香汗。還未緩過來,就覺天旋地轉,衛襄翻身將她壓於身下,蓄勢待發。
用飯時,衛襄還要胡鬨,被江苒瞪了一眼。他知江苒麪皮薄,給了她一個“過會兒再說”的眼神,公然規端方矩的,冇再鬨甚麼幺蛾子。
江苒渾渾噩噩,纖白的手如攀浮木般抓著他的臂膀,一會兒收緊,一會兒放鬆,任他擺佈。她感遭到了痛苦,可這痛苦中又彷彿藏著難以言述的隱蔽的歡愉,令她難耐中竟生出幾分微小的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