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甘心的是甚麼？疇昔那些事嗎？如果臣死了能讓陛下歡樂些，那麼，臣馬上讓您快意。”

他將她翻過來，緊緊攥住她的手臂，雙腳緊緊壓住她的腿，目光陰暗，神情狂暴，勢在必得。

他如何能夠如許？四年前，她如果不是走投無路，又怎會明知這皇宮是龍潭虎穴，還要勇往直闖？

鐘唯唯潰不成軍，大哭出聲：“我錯了，我錯了！隻要你放過我，讓我做甚麼都能夠。”

重華心中有一萬隻野獸在吼怒，他不想再如許委曲本身了，說是富有天下，卻甚麼都冇有。

他說的都有事理，他說的都是究竟，她深知他脾氣脾氣，曉得他護短好麵子又強勢，以是才氣強勢迴應韋柔的挑釁，纔敢在韋太後向她動手時躲在他背後。

看到鐘唯唯滿不在乎的模樣，重華忍無可忍，赤紅了眼，傾身過來抓她：“你信不信，朕能讓你生，也能讓你死？”

他在她耳邊低聲呢喃：“你不是獵奇朕到底在用甚麼香料嗎？你不是奉勸朕說，石楠花的香味不好聞嗎？朕奉告你，那不是甚麼石楠花香，而是龍精的味道。不要說你不懂，你曉得的，對不對？”

重華低頭吻上鐘唯唯的唇，鐘唯唯長長的睫毛顫抖著，雖冇有主動伸開唇，卻也冇有躲開。

誰說他不計算？他計算得要死！

聲音沙啞如被砂石磨過。

重華明天受了生母的刺激，表情非常糟糕，再被鐘唯唯如許一刺激，節製不住的氣憤：

有效時就奉迎，無用時就一腳踹開，就連裝都不屑於裝。她所仗著的，不過是他喜好她。

他低喘著氣，死力用凶悍的說話來袒護顫抖的語氣：“你想得美！我永久不會健忘你對我做的那些事，要我放過你，除非下輩子！”

鐘唯唯又痛又怕，絕望地哭了起來，她瘋了似地推打側重華，冒死咬著他的肩頭，鮮血的味道流入嘴中，卻刺激了重華凶悍的性子。

洞外是瓢潑大雨，洞內用乾草篝火隔出一方小小的暖和六合，他擁著她，和順吻她，感覺她就是人間最甜美的蜜汁，也是他最純潔的好夢。

退到殿門處，猛地將金簪扔在地上，轉過身疾走而出。

<!--章節內容開端-->他本覺得本身對她除了悔恨以外再不會有任何其他情感，但他騙不了本身，他有多恨她，就有多愛她，他有多愛她，就有多不甘心。

重華歹意地碾壓著她，看著她粉紅色的耳根和臉龐，心神泛動，恨不得就此與她一道同登極樂。

他明顯如許恨她，恰好每次做夢夢見的都是她。

鐘唯唯見他神情可駭，當即回身要逃，卻被他拽住了腳踝，用力一拉，稱身壓上。

他舔著她的耳垂，輕聲道：“你不是貪慕繁華，一心想要入宮為妃嗎？朕成全你好了。你想不想做皇後？朕讓你做皇後，你對勁嗎？”

清楚是他們欺她，訛她，逼迫她，最後卻變成了她貪慕虛榮，薄情寡義。

他看到她長而疏朗的睫毛像胡蝶的翅膀一樣悄悄顫抖，看到她淡青色的女官袍服因為他的拖曳而散開衣領，暴露深紅的裡衣和烏黑的肌膚，形狀誇姣的鎖骨就像是一朵鮮嫩的花蕾，引誘著他去采擷。

她閉上眼睛，放鬆身材，不再掙紮，重華眼裡閃過一絲悲慘，公然是要許以皇後之位，她才肯屈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