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果淡淡道:“我倒是感覺他想罵我好久了。”
樂語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得出兩個結論:
大祭必有海蠻大將,此中趕潮者可謂是最費事最令人頭痛的一種,等閒銃械傷之無用,更逞論平常刀劍。每次碰到趕潮者,臨水兵起碼要折損幾個營才氣擊殺它和其他海蠻,並且必必要依托‘登峰造極境’武者纏住它,需求‘融會貫穿境’武者對其形成傷害。
如果是平常熟諳高進的人,必定難以置信這位軍院門生會主席竟然能噴出這麼多鄙言穢語。高進很快就對夏林果統統女性支屬建議炮火,過了一會乃至連男性支屬都不放過,聽得銀古月都挖了挖耳朵。
高進剛吼怒一聲,就被中間的銀古月狠狠一踩脖子壓在地上。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副眼鏡,用手帕擦了擦鏡片戴上,從趕潮者屍身上走下來,諦視著跪在地上的高進。
“那麼,”藍炎問道:“夏先生,下一步該如何辦?”
就在樂語自怨自艾自大自憐的時候,主編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我隻需求你們,跟上我。”
太陽海岸是臨水兵三大駐地之一,直麵海蠻的最火線,堡壘塔樓憑崖而建,好像連綴不斷的要塞群。粗大雄渾的耀石聚光主炮,二十五架天火三型火炮,以及不計其數的迫擊炮,將海岸防地戍守得固若金湯。
“就跟甲由一樣,本覺得已經殺潔淨了,但當你瞥見一隻的時候,就意味著家裡已經有一大窩甲由了。”
“是結合軍演,友愛交換,隻為揭示我們的力量。”夏林果說道:“中間就有一個家財萬貫卻又怯懦怕事的肥肉,我們冇來由不去壓榨一點油水。”
白夜成員有些騷動,但很多人神采還是不覺得意。
“我當然是絕對虔誠。”銀古月拍著胸膛說道:“忠肝義膽,如假包換。”
“你要做的,就是給他們締造機遇。”夏林果看了看地上的海蠻屍身:“年中大祭結束,各防地都能夠臨時抽調軍隊出來。而晨風區固然兵多糧足,但鐵礦軍器貧乏,更無餘錢……”
而現在,趕潮者屍身上站著一個穿戴深藍禮服的臨水兵官。
想到這裡,樂語摸了摸下巴。
主編辦公室裡的樂語認識到這一點後,頓時感受了無生趣,渾身有力,甚麼都不想寫,乃至想一刀了斷是非根,讓馬甲‘樹人’今後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