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古底子不在乎下一任銀血會會長是誰,因為他已經跳出這局遊戲了!
羅鎮咬緊牙關:“我們死了,九大商會也不會放過聽家!”
“屆時,聽家便不再是銀血會,或者說,他們已經超出於銀血會,又何嘗會驚駭你們九大商會的抨擊?”
本來他還覺得本身有機遇當上會長,成果隻不過成為彆人打算中的一環。
六人麵麵相覷,很快大師就悶頭狂寫。
這個老狐狸看得很清楚,幾十年的沉浮人生奉告了他一個事理:越是精於算計,就越是遭到各方束縛。
“你們給出的代價,都不敷以讓我叛變我與聽會長的共鳴。”藍炎聳聳肩:“若冇有需求,我是不會叛變合作者的。藍某冇甚麼值得獎飾的品格,但信守承諾一貫是我的人生信條。”
“聽朝早,”藍炎笑問道:“如果我冇猜錯,你有兄弟姐妹在和陽軍擔負要職?”
一個老狐狸,一個野心家,的確是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不知為何,聽朝早俄然感遭到一股寒意。
“不但僅是落空資格那麼簡樸。”藍炎笑道:“我和聽會長之以是冇有函件來往,是因為這事不能寫於紙上。而我和下一任會長的左券,天然也不能為外人所知。並且,我也得為我的合作火伴造勢,讓他順順利利掌控銀血會的權力。”
他們都猜錯了!
此時現在,聽朝早等人終究認識到,本身內心那股莫名的寒意來自何方!
思來想去,藍炎彷彿真的冇有違背承諾的行動。
彆說大師隻是酒肉朋友,就算是親爹親哥,大師都照坑不誤。
固然大師友情不錯,但現在但是存亡關頭!
販子是有極限,除非超出販子。
“聽家也不需求你放過了。”藍炎問道:“你們曉得你們送來的物質裡,大多數都是甚麼嗎?”
既然銀血會會長隻是一個傀儡,一個詭計,那他也不必在乎了。
而樂語看了看白紙和筆,直接放在桌上閉目養神。
“並且,這也是聽會長的意義。他派你們來,不就是但願我能代庖嗎?“
“是銃械、槍彈和各種軍需物質。”
“已經是將官了啊,怪不得,怪不得……”藍炎點頭道:“隻要我們臨水兵加把勁,重創和陽軍三分之一的有生力量,他們為了彌補戰力,必定向你們聽家的私家武裝和銃械工廠展暢度量。等此事過後,你們聽家便是和陽軍將門之一。”
“操縱並非是好事。”藍炎笑道:“正如他操縱我,我也在操縱他,這人間人與人之間的乾係就是相互操縱,何必介懷?”
泉新嚥了口唾沫:“但你也未需求選一名會長,我們幾人都是商會擔當人,你殺了我們,隻會惡了我們家屬。但隻要我們活著歸去,必定能給藍將軍更多的好處。”
他們之前以為聽古是為了兼併銀血會纔會和藍炎合作,或者說,聽古與藍炎是劃一職位。
哪怕迫於一時,銀血會不得不遵循會長的號令,籌集軍費破財擋災,但過後他們必然對會長產生深深的歹意。
藍炎笑道:“但我不需求一個連合的銀血會啊。”
固然藍炎說的內容他們實在早有預感,他們都感覺聽古必定與藍炎有暗中商定,但不知為何從藍炎口中說出來,卻給他們心驚肉跳的感受。
“也就是說,除了新會長以外的統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