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首要,是第二張紙條的資訊:「詩家商會急需回籠資金,成心出售位於城郊的玻璃出產工廠。」
“至於工廠出售,因為詩家商船遭受海盜全軍淹冇,以是急於回籠資金,與詩家熟悉的商會賣力人都曉得這事,但詩家聯絡了半個月都冇人脫手,申明大師都在有默契地壓價。隻要你們去詩家商會,略微溢價一點就必定能動手你們的‘新基地’。”
“我是一名頂級間諜。”
但是玄燭白夜固然底層餬口困難,但並非活不下去,乃至另有很多能夠聊以安撫的底層文娛;高層固然相互兼併勾心鬥角,但他們對其他權勢倒是結合分歧,毫不會讓任何人擺盪銀血會統治的根底。
“正如你所說,我之前是一個刺客。但你彆忘了,我除了刺客這副麵具,另有彆的一副麵具。”
刺殺荊正威來崩潰荊家商會,與其說是白夜的孤注一擲,不如說是他們無可何如的宣泄――除了等候其他區的白夜行者過來挽救東陽,他們已經冇有其他體例了,瞥見甚麼機遇都嘗試一下,將將來留意於古蹟。
‘陰音隱’用輕鬆的語氣說道:“你說的冇錯,銀血會的確跟我冇甚麼乾係,乃至能夠說,銀血會的存在,對我隻要好處,冇有壞處。”
黎銘生實在是一個異類,他是前任郡守從基層汲引的官吏,以是他能深切瞭解官方痛苦,情願插手白夜的奇蹟,但銀血會幾近不存在如許的人,白夜想利用李代桃僵的打算都無可何如。
刺客在玄燭郡的感化,幾近變得非常輕微。不管哪個職位的人死了,坐上去的人也隻會一樣貪婪,一樣腐臭,就算有人想鼎新,也不成能對抗銀血會這個龐大癡肥的好處個人。
尹冥鴻聽得一懵。
“你戔戔一名纖細的刺客,又有甚麼才氣對抗銀血會如許的龐然大物?”
至於走高層線路就更加艱钜,不管是商會還是各級官員都已經墮入銀血會這張巨網中,他們統統人都自發地儘儘力為本錢增值供應便當,很多人是至心以為玄燭郡纔是輝耀的將來。
尹冥鴻踱步數下,躊躇不決,俄然問道:
“你……”尹冥鴻聽著有些氣怒,陰音隱的豐功偉績幾近滿是靠出售白夜刷出來的,這話的確就相稱於NTR彆人老婆還跟苦主耀武揚威。
尹冥鴻千萬冇想到,陰音隱一個晨風區來的白髮刺客,短短幾天竟然就能把握這麼多諜報――不對,這必定不是他得來的諜報,而是他背後構造彙集的資訊!
玄燭白夜嘗試過走基層線路,卻屢遭波折。叛徒依托發賣白夜的資訊獲得繁華繁華,這類‘榮幸故事’早已傳遍大街冷巷,令白夜的生長墮入僵局;
冇錯,陰音隱背靠的刺客構造,本就與銀血會乾係密切。如果陰音隱是刺客構造派來的人,他當然能給出令白夜對勁的諜報!
在玄燭郡,建立工廠隻要銀血會成員纔有資格申請郡守府批地,外來人想在這裡建廠是完整不成能。工廠之間的讓渡也隻會產生在商會之間,畢竟其彆人也冇有錢采辦工廠,更重如果這類工廠讓渡的資訊,淺顯人底子不成能曉得。
“你想幫我們顛覆銀血會?”
‘陰音隱’輕聲笑道:“我但是白夜駐星刻郡的地下行動總賣力人,還是刺客構造安插在白夜的內奸,並且與星刻郡統計司通同停止火中取栗的獨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