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也是樂了,心說,“你兒子死也纔給了三百塊,你孫子幾根骨頭就快能趕得上你兒子了,不曉得賈東旭在地下曉得了會不會感覺幸虧慌。”
秦淮茹聽到傻柱的話,一時候有些愣神兒,“這個傻柱比來這半年齡實是如何了?如何嘴皮子一下子變得這麼利索了?這些話是傻柱能夠說得出來的嗎?”
“有情分,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每天罵雨水是賠錢貨?”
賈張氏聞言,固然還是活力,但為了兩百塊錢也隻能臨時忍了下來。
“媽,現在鬨不是目標,目標是要錢!”,秦淮茹在她耳邊輕聲說。
然後傻柱用手指著現在已經緩過氣,但還是神采慘白的賈張氏說,“有情分,這個老虔婆每天罵我是絕戶?”
傻柱皺眉說,“秦孀婦,你彆說那麼多冇用的!棒梗為甚麼捱打,你很清楚!何況,我也早就說得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