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林把小丫頭抱到櫃檯上，脫下大衣，給她試過了皋比大衣和衣服，又查抄了一下一條皋比圍脖和一條紫貂皮的圍脖，另有兩副皮手套，最後對勁地點了點頭，手伸入口袋裡，取出來時手裡已經有了二十塊現大洋，悄悄放在了櫃檯上，然後笑著說:“掌櫃的，這裡除了做衣服還要給的十六塊現大洋，分外四塊算是定金，我籌算再在貴店定做幾套紫貂皮衣，您看偶然候嗎？”

還是前次阿誰小伴計主動迎了上來，笑嗬嗬地開口道:“歡迎高朋光臨，您想買點啥？”

一旁的掌櫃笑著說:“這位爺，您帶來的這幾張紫貂皮，皮板細緻、絨毛豐富、光彩光潤、華麗輕柔，算得上是紫貂皮中的佳構。用紫貂皮製成的裘皮衣服，得風則暖、指麵如焰、著水不濡、點雪即消。現在冇有那麼多講究了，滿清朝時規定，隻要皇室和二品以上的大員纔有資格穿貂絨。”

蘇玉蘭略微遊移了一下，纔開口道:“明天全城戒嚴，也不曉得於佑民那邊有冇有事。”

牛大娘笑著說:“咱家小琳琳穿上這件老皋比大衣，的確就是一個小老虎，太都雅了。”

於林一邊走向東配房，一邊開口道:“母親，我已經給了正陽門楊記皮貨鋪四塊現大洋的定金，您和牛大娘帶著皮子直接去讓教員傅給量尺寸吧，我這裡有很多東北紫貂皮，現在氣候酷寒，恰好給您和牛大娘做件大衣避寒，待會兒就給您拿紫貂皮。”

於林兄妹乘坐的洋車回到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東跨院，剛給了車錢走下洋車，小丫頭就倒騰著小短腿急不成待地跑進了院子，嘴裡大聲叫著:“母親，母親，牛大娘，快看琳琳有大老虎衣服了。”

於林笑著給小丫頭換上皋比大衣，伸手取過皋比圍脖，然後又把其他的皮衣都重新包了起來，拎著包裹告彆拜彆。

於林給懷裡的小丫頭喂著稀飯，留意到母親有點心不在焉，因而笑著問:“母親，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