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巡警拿過一根蠟燭點上後,探身把手裡燃燒著的蠟燭在洞口晃了晃,一是為了嚐嚐上麵有冇有氛圍,二是大抵看一下底下的環境。
牛巡長細心檢察了一番密室空中,然後絕望地搖了點頭,拉著有點不甘心的熊警長沿著木梯爬了上去。
這個手裡拿著一根撲滅的蠟燭的巡警,另一隻手儘力抓緊了中間的床架子,然後身材儘力前傾,手裡的蠟燭也極力伸向洞裡。
熊警長還是有些不甘地抽了一口煙,沉聲道:“既然我們已經開端了重新搜尋,那就完整來個掘地三尺,歸正現在有那三百個袁大頭打底,如何都不會虧。”
遞給熊警長一支捲菸,牛巡長苦笑著說:“行了吧,想想剛秀士家於少店主說的話吧,姓龍的女人也不過是當初貝勒府被趕削髮門了的一個小妾,她能有多少私房錢?估計值錢的就是那些金飾了,能夠此中很多都是這個女人受寵的時候,貝勒爺犒賞的好東西,對了你可彆三瓜倆棗賤賣了,等著我們找一個靠譜一點的掌眼徒弟給看看,搞不好能值很多錢呢。”
可惜這些巡警一向忙活到中午時分,纔算是完整把龍太太的這三間屋子裡裡外外搜了個遍,就連房梁上也搭人梯看過,成果當然是讓熊警長和牛巡長大失所望了,除了那三百塊袁大頭、再也冇有其他的收成了。
當開端拆開那張寢室裡的拔步床時,終究發明瞭不對勁的處所。
聽了牛巡長的話,在場的七八小我都麵麵相覷,明顯人家是在奉告大師,龍太太家裡底子就冇有啥金銀財寶,不過既然牛巡長要帶大夥兒出來看看,歸正閒著冇事乾,就出來瞅一眼,歸去後多少也是一個能夠跟彆人侃大山時不錯的矯飾機遇。
因而在接下來的時候裡,統統的巡警們都繁忙了起來,當然他們必定是不能真得掘地三尺,隻不過現在都是每人手裡握著一塊石塊或者半截磚頭,一點點地一一敲擊著空中和牆壁,試圖找解纜出非常浮泛聲音的處所,普通環境下,這類處所的上麵都是用來埋冇東西的奧妙處所。
熊警長伸手從剛纔阿誰巡警的手上接過還在燃燒著的蠟燭,謹慎翼翼地伸腳漸漸摸索著踩在了木梯上,然後一步一步遲緩地沿著木梯下到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