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牛氏連連點頭:“咱家攢點錢可不輕易,現在兵荒馬亂的,千萬彆隨便動。我但是偷偷聽到婁老闆對夫人提到,現在皇軍已經告訴了,從下個月開端,皇軍從婁氏軋鋼廠采辦鋼材的數量、從本來的月產量的兩成五增加到五成,聽婁老闆的意義,估計今後皇軍另有能夠增加采辦份額。夫人在一向抱怨賣給皇軍的鋼材底子就不掙錢,現在再增加采辦份額,將極大影響到了婁氏軋鋼廠的支出,夫人已經在發起今後給軋鋼廠工人發放部分軍票當人為了。我早就聽夫人提到過,之前皇軍付賬的那些軍票,婁老闆但是好不輕易才采辦煤炭花了出去。”
許牛氏哼了一聲:“我又不傻,管那些閒事乾甚麼?好了,天也不早了,我們睡覺吧。”
神識覆蓋在後院東配房,此時許繁華兩口兒也都冇有睡覺,正靠在炕頭低聲說話,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躺在兩人的中間呼呼大睡,一張白淨的臉龐看上去比普通孩子略微有點長,恰是今後的婦女之友許大茂。
許牛氏也是感喟道:“本來我還籌算著等龍太太死的時候,看看有冇有機遇弄到一兩樣好東西,現在竟然全便宜了那幫該死的黑皮狗了。哎,當家的,你說阿誰東跨院於少店主到底是如何想的?白白送給他的屋子竟然還不要,龍太太那三間正屋再加上那些寶貴傢俱,起碼也得值上千塊現大洋呀。”
許牛氏聽後伸手拍了拍丈夫的胳膊:“還是當家的想得全麵,現在龍太太一死,這個四合院裡誰家能有我們家日子過得好?”
許繁華悄悄歎了口氣:“可惜了龍太太的那些東西了,的確就是明珠暗投,冇想到竟然都落入那幫不識貨的黑皮狗的手裡了,的確就是糟蹋了好東西。”
許牛氏哼了一聲:“就我們院子裡的這些傢夥,又有幾個不打著謹慎思?如果不是那些黑皮狗明天再次搜尋過龍太太的屋子,估計今晚就會有人忍不住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