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林一把拽起了坐在椅子上的玄武,衝洪司令做了個聘請的手勢,然後本身直接坐在了剛纔玄武坐的那張椅子上,淡淡笑著說:“洪司令,既然您把我這兩位師叔都叫來了,那我們就好好談談吧。”
就在洪司令思路萬千的時候,從小院門口走出去一名保鑣,湊到洪司令跟前低聲說了幾句,洪司令立即歡暢地說道:“快請玄策和玄武同道出去。”
玄武和玄策從剛纔於林的話裡已經聽出來了,洪司令把他們兩個叫過來,估計就是為了在接下來的說話中,讓於林能多少看在兩位師叔的麵子上,賜與必然的照顧,哥倆也隻能無法苦笑著抽起了煙,出於對洪司令用心把本身叫過來的事,兩人誰也冇有讓煙,而是自顧自地坐在門口一邊抽菸一邊張著耳朵留意於林跟洪司令的扳談,剛纔於林曾經隱晦地向兩位師叔揭示了本身佩帶在胸前的三清觀觀主信物,明白於林現在已經是三清觀的現任觀主,固然內心有很多題目,但是現在畢竟當著外人不便利。
於林冇好氣得回了一句:“這藥叫伸腿瞪眼丸,你再蹦躂幾下就等著吃席了。”
此時看到玄武負傷,於林甚麼也顧不上了,一把拉著玄武走向正屋,玄武還想掙紮幾下,畢竟當著洪司令的麵,多少有點不美意義,但是讓他千萬冇想到的是當初的小傢夥現在力量竟然如此大,本身底子冇有體例擺脫小傢夥的手掌,苦笑著搖了點頭,乾脆任由小傢夥措置吧。
於林把玄武按在八仙桌中間的椅子上,直接解開了他胳膊上纏著的繃帶,說實話手裡這些已經洗得泛黃的繃帶底子就不能持續利用了,但是現在竟然還纏在了玄武的胳膊上,從這裡也能夠看出晉察冀抗日按照地的醫療前提差到甚麼境地了。
於林瞪了他一眼,冇有理睬他,而是又取出了一粒丹藥,手指劃過丹藥,立即均勻地分紅了兩半,順手取出一塊烏黑的藥棉,先是把傷口擦拭潔淨,然後直接把這兩半丹藥彆離按在了胳膊兩邊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