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也支撐你,這個院裡是該換換大爺了,都兩回了,真不要臉。”
看到有人擁戴,劉海中急了,“何雨柱,你要乾甚麼?我們但是街道辦認命的,你覺得你是誰?想換就換嗎?”
“你說的也是,不過這賈東旭都死了,再幫也冇人給他養老啊?”
看到大部分人去了後院,閻阜貴急道,“老易,老劉,要不我疇昔看看?他們要乾甚麼?”
“看看,不敢,哈哈哈,我就曉得你不敢。”何雨柱大笑道。
“老易,你看現在如何辦?我但是被你害慘了!”劉海中氣道。
“拉倒吧,剛纔就數你最主動,甚麼賈家孤兒寡母的不幸啦,本身的兒子都捨不得給一個雞蛋吃,還給人有五百塊補償金的人家捐五塊,我乃至都感覺你對孀婦有甚麼設法?”何雨柱說道,“就是不曉得你看上的是老孀婦還是新孀婦。”
“哼,你又冇問我。”賈張氏說道。
“易忠海,另有話說嗎?”何雨柱笑道。
“看看,大師看看,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演的真像。”何雨柱陰陽怪氣道。
“鬼信呢?除非你發誓,你發誓,你如果曉得補償金下來的事情,你被機器卷死。”何雨柱笑道,“你敢嗎?”
“大師聽我說,我真不曉得有這麼回事,明天這事情算我冇調查清楚,遲誤大師時候了,不美意義,現在既然曉得賈家有錢了,那就不捐了,散會。”易忠海快刀斬亂麻道,“明天還要出殯呢!大師早點歸去歇息吧!”
“何雨柱,我的確不曉得,你不要胡說八道。”
“哈哈哈……”
“老易,你奉告我,這是如何回事?”劉海中指著易忠海問道,“你為甚麼不奉告我賈家得了五百塊補償金?”
“好,柱子,我支撐你。”
笑著一個個跟著何雨柱去了後院。
“柱子,你有甚麼事情要說?”吳成龍捧眼道。
“有酒有花生,實在不可我再整幾個小菜,不過一家隻能去一個代表,老孃們不要。”
說完,都不待易忠海和劉海中回話,閻阜貴自顧自地跑了疇昔。
“那這回又是易忠海和劉瘦子結合起來騙大師了,”何雨柱笑道,“和上回賈東旭結婚的時候一模一樣,這結婚騙,死了還要騙,要說易忠海不是賈東旭的親爹我都有點兒不敢信?”
“我感覺也是,誰叫人家是賈東旭的師父呢?不幫著賈家幫誰?”
聽到何雨柱的話,院裡人放聲大笑了起來。
“我也不曉得啊?”易忠海裝道,想來想去他還是感覺不承以為好,“老嫂子,廠裡那麼快給你們賠錢了嗎?”
“何雨柱,你少給我陰陽怪氣,我說的莫非不是嗎?莫非你不是用心拆台,叫大師不給賈家捐款嗎?”易忠海大聲道,“你還算人嗎?本身家一天吃的那麼好,就是不肯拿出那麼一點點來幫忙鄰居,我看你就不是我們院裡的人。”
“易忠海,你這話說的,我如何冇幫忙過鄰居,前幾年我兒子冇這麼多的時候,我但是幫過鄰居的,是哪幾家?”何雨柱看著人群說道,“給我站出來做個證,可彆叫易忠海這個偽君子冤枉我。”
“大師先彆走,他們的會開完了,我另有話說呢!”何雨柱叫道。
“嘿,這話說的,起首我壓根冇把賈家人當鄰居,我腦筋又冇病,拿一個每天謾罵我的人當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