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過分度了。”劉海中頓時站出來責備道,“你看看你,你都乾了甚麼?連我們大爺都敢打,你是不是要翻天?”
聽到何雨柱暗戳戳的威脅,閻阜貴隻能和稀泥道,“這個吧大師都有錯,賈家嫂子不該罵你,也不該撞你媳婦,她撞了你媳婦,你打了她,這個就算扯平吧,至於老易,固然柱子罵了你,但是你也不能脫手是吧?畢竟你是院裡的大爺,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大師都散了吧?老劉你看……”
何雨柱緊緊地用雙手抓住了易忠海的拳頭,然後又是一記奪弟絕戶腳,直奔易忠海那裝滿了空包彈的機槍而去。
“何雨柱,你如何又脫手了?”易忠海大吼道,“她是你長輩,你的確是冇法無天,冇法無天了。”
因而,很快大師都對著賈張氏指責了起來。
“柱子哥,我的腳,我的腳斷了,嗚嗚嗚嗚嗚。”秦淮茹適時地翻開了淚腺。
地上,賈張氏內心那叫一個屈,本身還冇抓到人呢,就捱了一腳,這會兒大師竟然指責起了她來,真是是可忍孰不成忍,因而她摸索著漸漸地爬了起來,“傻柱,老孃明天和你冇完,我,我,……”
“這,這,……”劉海中支吾道,“那也不能打人。”
“你還叫我傻柱呢?是不是我也該脫手打你一回?”何雨柱針鋒相對道。
易忠海痛張大了嘴巴嗷了一聲就和賈張氏一樣緩緩地趴在了地上。
說完他看著閻阜貴說道,“老閻,你出來講句公道話,如果你處理不了現在就找街道辦,找派出所,讓他們來講說,我打人對不對?趁便調查一下你們三個大爺騙我們給人捐款的事情。”
“玉蘭,扶我回家。”易忠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