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楊廠長那賢惠和順的媳婦剛好泡好了一壺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茶水,邁著輕巧的步子走了出去。她淺笑著將此中一杯謹慎翼翼地遞給何雨柱,親熱地說道:“小何,快嚐嚐這剛沏好的茶。”
楊廠長見狀,趕緊笑著說道:“柱子啊,你來就來唄,如何還帶這麼多東西呢?你如果能給我露一手,做頓豐厚的晚餐,我可就心對勁足啦!”何雨柱聽後,咧嘴暴露一口明白牙,嘿嘿一笑,然後故作奧秘地抬高聲音說道:“楊廠長,您這可就見外了不是?且不說這上好的汾酒,單是這布袋子裡的東西,就算您有錢也一定能買到喲!”說完,他對勁洋洋地揚起左手,晃了晃手中的兩瓶汾酒和那條肥碩的鯉魚。
隻見何雨柱用心賣起關子來,歪著頭斜睨著楊廠長,一臉戲謔地說道:“喲嗬,您老就這麼讓我杵在這兒乾巴巴地講啊!”
何雨柱一進門,便引發了楊廠長的重視。隻見他左手提著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鯉魚,魚嘴一張一合,魚尾不時擺動著;左手上還拎著兩瓶包裝精彩的汾酒。不但如此,他的右手上也冇閒著,緊緊抓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布袋子,讓人不由獵奇內裡究竟裝了些甚麼寶貝。
而此時現在,隻要何雨柱本身內心清楚,他的那些生果的確就是取之不儘、用之不竭,誰讓他具有如此強大無敵的體係呢!如果前提答應的話,他乃至還想嚐嚐那甘旨至極卻又臭哄哄的榴蓮呢!
做好這幾道菜以後,何雨柱稍作安息,便去找楊廠長相商生果的事情。本來,剛好春節,楊廠長正籌算給一些人奉上節日的禮品,以維繫傑出的情麵來往,這時候送的禮品可不是賄賂,而是節禮。
何雨柱一聽這話,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拍了鼓掌,利落地應道:“得嘞!您就瞧好吧!今兒個我給您露一手,做一道我們何家獨門祕製的鯉魚版‘一魚三吃’,保準讓您吃得對勁、吃得高興!”說著,便大步流星地朝著廚房走去。
顛末一番沉思熟慮後,他決定先把魚頭切下來,經心熬製一鍋鮮美的魚頭湯。那奶紅色的湯汁在鍋裡翻滾著,披收回陣陣誘人的香氣。接著,他又將魚尾剁成小塊,做成一道色香味俱佳的紅燒魚尾,紅亮的光彩讓人看了就垂涎欲滴。
聽到媳婦的話,楊廠長用心瞪了何雨柱一眼,假裝嚴厲地說道:“瞅瞅,都是因為你,把我的老婆子都給惹活力啦!還不快去廚房做個菜,好好表示表示,將功贖罪!就用你剛纔拿過來的那條魚!”
此時的何雨柱雙手都被占得滿滿鐺鐺,左手拎著一個沉甸甸的大布袋,右手則緊緊握著一串新奇的魚和一瓶香氣撲鼻的汾酒。隻見他將手中的魚和酒遞到了楊廠長夫人的麵前,而後又不慌不忙地把手伸進阿誰鼓鼓囊囊的布袋裡,像變戲法似的一樣接一樣地往外取出各種五顏六色、令人垂涎欲滴的生果。
這時,一向坐在中間看著他倆辯論的楊廠長媳婦再也忍不住了,捂著嘴巴嗬嗬直笑,邊笑邊責怪道:“好啦好啦,你倆就在這兒逗悶子吧!再這麼鬨下去,飯都不消吃咯!”她的笑聲特彆開朗。
最後何雨柱用市場上的代價賣了一批生果,小掙了一筆,又讓楊廠長欠了情麵,一舉兩得。
而剩下的中間魚身部分,則被他奇妙地切成一段段均勻的魚肉,裹上麪粉和蛋液,放入油鍋中炸至金黃酥脆,最後澆上酸甜適口的糖醋汁,一份外酥裡嫩、酸甜開胃的糖醋魚段就如許大功勝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