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真的！”

但楚天還想跟老闆再籌議籌議。

“又大又甜的西瓜，不甜不要錢！”

楚天故作高深地搖了點頭：“這我可就不曉得了，我那朋友神奧秘秘的，說是家傳的技術，等閒不過傳。這不就讓我幫他來問問價，如果合適，就把這海冬青脫手了。”

楚天狀似偶然地掃了一眼那幾個籠子，內心有了計算。

老闆一聽‘海冬青’三個字，眼睛都直了。

“彆急嘛，我當然有誠意。”老闆眸子子轉了轉，伸出一根手指，摸乾脆地說道：“這個數，如何樣？”

楚天俄然覺著，全天下的母親是不是都一樣喜好嘮叨……

這傢夥正精力抖擻地站在樹枝上，一雙鋒利的眼睛四周掃視著。

“李懷德？李懷德是誰？”

“嗨，您這話說的，我這不但賣，還收呢！”

空間裡還是老模樣，喧鬨寧靜，彷彿與世隔斷。

這攤位上各式百般的鳥雀都有，關在竹籠子裡嘰嘰喳喳叫個不斷，好不熱烈。

……

“行啊，那您拿出來我看看。”

“那不是……當時候不是抱病嘛，腦筋不復甦，如何給本身治？”楚天含混其辭地對付道。

“活蹦亂跳的魚蝦，快來買嘍！”

他一邊看，一邊還跟楚天嘮嗑：“這海冬青啊，可不是普通的貨品，這玩意兒眼神好，飛得快，還特彆奸刁，普通人想抓它，那但是難於登天！並且這東西性子烈，偶然候還傷人，您這朋友能把它拿下，必定是有真本領的人！”

天剛矇矇亮，楚天就直奔比來的早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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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奇的蔬菜，剛從地裡摘下來的！”

楚天不動聲色地聽著老闆的吹噓，內心卻暗自好笑，這老闆還真會說，把這海冬青說得跟活神仙似的。

楚天故作驚奇道：“如何？老闆還收海冬青？這年初養這玩意兒的但是少之又少啊！”

老闆說著，指了指角落裡幾個稍大些的籠子，“您瞧，這些個大師夥，都是我收上來的，轉頭啊，都得送去那些個懂行的大老闆手裡，人家那才叫識貨！”

“他一個主任請你去他家用飯？是有甚麼事找你嗎？”

“看病？你會看甚麼病啊？”

雖說放在後代，得值個幾十萬，但畢竟這個年代豬肉才7、8毛錢一斤，一萬已經算很不錯了。

老闆這纔回過神來，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小同道，您也曉得，這海冬青但是奇怪玩意兒，代價方麵……”

這海冬青一呈現，四周本來嘰嘰喳喳的鳥雀頓時溫馨了下來，彷彿被這猛禽的氣場震懾住了。

“媽，不會的，我之前去打獵，熟諳了一小我，這小我剛好是個江湖郎中，但醫術高超，我就抽暇跟他學了學，冇想到還真派上用處了。”楚天煞有介事地解釋道。

……

“我們後勤部主任，管著采購科呢！”

“好傢夥！這品相，這眼神，絕對是上品！小同道，您這朋友真是短長啊，這海冬青一看就不好惹，他是如何打下來的？”

“您如果然有海冬青，我保準兒給您個高價，絕對比市道上高出兩成，您看如何樣？”

楚天沉吟了半晌，彷彿在衡量利弊，半晌纔開口道：“那您說說，這海冬青能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