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俯在媽媽的身邊慟哭不已,方纔阿誰被他踢了一腳倒地的女人此時又站了起來,身上的傷口全都不見了。她走到強子身邊抓住他的手,強子的麵前閃現了他父親抱病住院的日子……
“我還覺得你有救她呢,像前次的阿誰孩子的爸爸一樣。”我說。
強子從速對著他媽一陣揉胸口,一陣按人中,終究老太太醒過來了。她“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說:“作孽啊!這是做的甚麼孽啊!老頭子,你當年的一番苦心都白搭了,你看看你兒子現在都成了妖怪,成了殺人的妖怪啦!”
“媽,都是這些女人,就是這些女人勾引老爸,老爸纔會丟棄我們母子兩個,讓我們吃了這麼多苦頭。我就是要殺了這些人,我要清理這些社會的渣滓……”
“她在病院呢,冇事了,我冇讓那一刀捅到關鍵。”
老太太歎了口氣,“是啊,他當時是這麼說的,冇錯。我也是真的覺得他是愛上了個舞女然後不要我們母子了。我當時也是氣胡塗了,他那麼疼我,那麼疼你,又如何會愛上彆人呢?他但是把全數的心機都放在我們娘倆身上了,如何有機遇去愛彆人啊?兒啊,我們都錯怪他了。他並冇有愛上甚麼人,我也是――我也是――,厥後有一次五叔喝多了不謹慎流露給我的。你爹他――你爹他得了絕症了!他曉得我們必然會傾家蕩產為他治病,你還小,我身材又不好。他不想拖累我們兩個,以是編了這套瞎話返來騙我,還真請了個舞女返來和他一起演戲,哄著我和他離了婚。他就如許淨身出戶了,冇到半年就病死在病院裡了。五叔說他去的時候很痛苦,人也瘦的不可,五叔想返來找我們去見他最後一麵,但是他死活不肯,用手用力地拽著五叔的袖口,一向拽到他嚥了氣。厥後五叔把他葬在後山一處冇人曉得的處所,都冇有遷到祖墳去……”
“光靠你,甚麼都辦不了!”她說。
“媽,你還如許保護他乾甚麼?當時他返來家裡和你攤牌的時候我全都聞聲了。我親耳聽到他說他愛上了一個舞女。他還說他要和阿誰女人雙宿雙棲,今後都不返來了!我都聽到了!你不消再坦白我了!”
強子聽完他媽說的這些,不由痛哭失聲,同時伴跟著哭聲的是隻要我能聽到的靈魂的哀嚎。
大媽被嚇暈了,我也嚇了一跳,我心想,這不科學啊!這女人如何生命力那麼暢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