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嬤嬤輕歎一聲,倒是不再理睬那花嬤嬤之事,獨自用飯去了。
“我本就是大蜜斯的管束嬤嬤,這院子又有甚麼來不得?”說著便拔腳要向安清悠屋內走去。
安清悠將此事仔細心細思忖過後,抬手便道:
彭嬤嬤見這些仆婦婆子走遠,這纔對花嬤嬤道:
“收肩,低頜,直頸,抬腕。這一張不算,重新寫過。”
安清悠本來正在房中練習寫字,聽得房外一陣喧鬨,不由得微微有些分神,姿式略微地動了一動,這一記下筆便有些歪了。
彭嬤嬤瞧了花嬤嬤一眼,卻冇有接她這調侃的話頭,隻是扭頭對方婆子一乾人等道:
安清悠點頭稱是,換了一張紙重新來過,心神全沉浸到了那一紙一筆之間,雖是內裡很有喧嘩之聲,倒是垂垂地充耳不聞了。
又不由甚是妒忌,隻感覺那彭嬤嬤也忒是命好。
彭嬤嬤看她這幅模樣不由搖了點頭,悠悠隧道:
“這位嬤嬤想來便是前任的管束花嬤嬤了,不曉得有甚麼指教?”
花嬤嬤來安清悠這院子本是想探探真假,誰猜想連大蜜斯的房門都冇出來!
依著彭嬤嬤所說,花嬤嬤好似不是慶嬪娘娘跟前得利的人?
隻聽花嬤嬤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