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傳聞你有喜了?如何不肯奉告為夫,也讓家裡人都歡暢啊!”
“大姐,弟弟我必然給你做勁,隻是這招商大會……連我都想看看,你究竟是如何不加工坊卻又把這清洛香號的買賣再上一層的?”
更何況都城百姓本就比其他處所更不輕易對於,天子腳下住得久了,你曉得誰和誰有血緣,誰和誰有乾係?六部官員宮中寺人本身都有幾個都城親戚,現在如果強行耍狠的,那是會搞出大事來的!
安子良暗自唸叨,但是與這些客商相會並不是在甚麼半夜半夜,而是明白日!安清悠那一張字條被他會錯了意,為了讓五百個客商翻番,安子良走了一步險棋。
安子良喃喃自語著,但是那賬簿上的名字卻早已經密密麻麻,這幾天累歸累點兒,但是那插手招商大會的客販子數卻早已經超越了五百人——像老周如許的販子決計不會把招商大會這類事悶著的,他是必定要多拉幾家來圍東西搶貨的!
五百個不過是順手寫的,原想著這招商大會如有個一兩百家客商就充足實施本身的打算,冇想到這二弟真是無能,看看那本被寫得密密麻麻名錄賬簿,上麵怕不是足有一兩千家?並且安子良在信中還說,這些人都是先交了五百兩銀子的“坐位錢”的,問安清悠還要不要再招,再招清洛香號裡可就冇處所坐人了。
“我哪能給她委曲……等等,舅子你說甚麼?你大姐有身了?不會吧!得得得!千錯萬錯都是姐夫我的錯,轉頭姐夫給你擺酒賠罪!”
“二公子,這提貨的事情小號就端賴您了,能不能再多勻出來那麼一點兒,就一點兒?”
“這個……讀賢人書和做買賣冇甚麼乾係吧?”蕭洛辰解釋道。
蕭洛辰聽到安清悠有了身子的動靜,當真是欣喜若狂,這舅子對本身說了甚麼過甚話已經底子不首要了。安子良隻感覺眼睛一花,麵前的姐夫就冇了蹤跡,口中不由喃喃自語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