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衣幾近於木然的貼在窗棱前,任憑親生父親的拳腳雨點般落在身上,卻彷彿感受不到疼一樣。
“師爺啊,我說甚麼來著?最傷害的處所就是最安然的處所,我們冇出城對了吧?就在這裡守著城門,等著過段時候這弑君的事情淡了,我們拔腳便走,到時候老爺我帶著你們去北胡,投奔那草原之鷹博爾大石去!此人最愛讀我們漢人的書,一貫敬慕我中土泱泱文明,到時候我們不過是換了點身份,到了那邊一樣是重整旗鼓,再圖一場繁華!”
挑著菜筐的菜農,擔著乾柴的樵夫,趕著運送生豬到城裡肉鋪子中去的車把式,城門一開之際,五花八門的各色人等行色倉促地向著城裡趕去。
湯師爺一副點頭哈腰的模樣,內心倒是痛罵不已。
“臣謹遵殿下叮嚀,定不讓殿下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