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事的孩子,大人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冇得讓你四嬸兒說你不懂端方,還不退下!”
“這丫頭好辣的眼睛!”
藍氏:“……”
安德佑嗬嗬大笑,與那藍氏來時的親熱勁自又分歧,便是徐氏內心亦覺著熱乎,她出身姨娘,安家四房唯有這位三房夫人肯叫她一聲大嫂,肯進門行上一個福禮。
“三夫人,這……這如何成?清悠所需的物事,我自會幫她籌辦……”
藍氏:“……”
安德佑拈了拈下巴上的長鬚,不痛不癢地斥了安清悠一句,臉上的某些神采,倒是溢於言表的道:
趙氏所說的這個“大嫂”,天然不是現在的長房夫人徐氏,而是安清悠的生母,昔日趙尚書家的嫡女!
“弟婦見過大哥、大嫂!大哥、大嫂安!”
“昔日我和大嫂最是密切,那套金飾雖是當年之物,本日借這個由頭給了清悠這孩子,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或許這隻是剛巧?”
三夫人徐氏進得廳來,倒是遵循長兄如父之道先給安德認當真真地行了個福禮,口中規端方矩地說道:
說著特長向安清悠一指,輕歎一聲道:
安德佑佳耦和藍氏之間又是東扯西扯的酬酢了一陣,正要道彆之時,俄然內裡有人通傳,說三房老爺的夫人趙氏來了府中。
藍氏:“……”
安德佑倒是冇感覺有甚麼不當,長房和三房夙來交好,三房老爺安德成更是與他一母所生,能夠說是兄弟內裡乾係最鐵的。
不過點頭歸點頭,藍氏由此便盯住了安清悠,她內心也開端犯了嘀咕,一向傳聞這長房大蜜斯遭到徐氏壓抑,本日如何替那徐氏所生的女兒提及話來?
隻是一轉眼間,藍氏俄然看到一雙眼睛正在直勾勾地盯著本身,目光之清澈,神采之清純,不是安清悠又是誰?
安清悠就這麼看著藍氏,好似不明白這四嬸口口聲聲地說要查我們端方如何,眼下既然是三嬸如許的兄嫂來了,四嬸如何不按端方去見禮?
天曉得這丫頭會不會有機遇在老太爺麵前說上甚麼話?如果在老太爺耳朵邊上吹風,說本身刁難長房的長輩,反倒是個不大不小的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