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安清悠很快便進入夢境,一覺醒來,便已是二日淩晨。
安清悠聽著青兒提及這三個弟弟mm的糟粕事,憋屈的心倒是敞亮些許。
飯菜擺在麵前不讓她吃?等她來此,這粥菜豈不是都已冷了?
晚間與青兒主仆閒談,安清悠多少也知這安家到底如何回事。
二子安子墨年幼,現在八歲,連百家姓的字都認不全,倒是能一二三四五的數銀子;
上梁不正下梁歪,就徐氏那副賊心爛腸、心機侷促的人能管出甚麼好後代?
花嬤嬤知她心中所想,笑著道:
小丫環擔憂,跟從著跑出去關照,安清悠忍不住笑,動手抓了一把就塞入嘴中,唸叨著:
“我這般做、大蜜斯在一旁看著便是,宮頂用膳的規禮很多,這手不成舉過碗一拳遠,碗不成端高,也不成碰出聲響,飯菜入口不得嚼出聲,即便是吃粥,舀起的量不能超出一匙的邊兒……”
花嬤嬤將粥菜全都用儘,隨即用帕子擦拭嘴角,出言道:
“大蜜斯是端莊的嫡長女出身,奴婢小時,就聽婆子們說過,您最像前夫人。”
見安清悠這般說,青兒則點了頭,窩在床角中悶頭睡下。
還未等用了早餐,便見花嬤嬤身邊的丫環到此,施禮回道:
說到此,安清悠回身叮嚀青兒,擺手道:
嘴唇微動,那粥菜好似直接吞入腹中,安清悠在一旁看,不允她食、卻讓她看著,這明擺著是用心找彆扭,有理有據,如如果平凡人家恐怕還得讚她兩句禮規得體?言傳身教?
花嬤嬤則從門口行至屋內,規端方矩坐下,手落第起安清悠的筷子,一邊動、一邊教:
“花嬤嬤請慢用。”
“大蜜斯可莫要見怪,宮中有規,粥菜不成有剩,不然乃是大罪,故而我也養成這個風俗,讓大蜜斯見笑了。”
“大蜜斯,花嬤嬤請您暫勿用早餐,她到此時會教您宮頂用膳的規禮。”
青兒有些發楞,都拿來?那但是好大一盆……
安清悠乾脆在院子裡曬曬太陽,看看野花,望著隔院兒的丁香樹,她心中自嘲的嘀咕著:雞犬不寧貧苦女,何時才氣再調香?
“花嬤嬤您可莫見怪,我旁日裡最愛食此菜,每一頓少它就感覺口中不舒坦,彆看它苦味兒,神醫百草中可有所講,此物乃去毒清火,是一劑良藥,何況除此以外,我這兒也無它物?您不會嫌棄它不成口吧?”
話語說此,花嬤嬤成心推讓也不能出口,她來此地雖乃徐氏所請,可終歸也不能丟了宮裡主子的臉麵?不依仗慶嬪娘孃的名號,她也得不了這麼多的教習銀子。
彆的另有一女安清雲,本年十三,除卻愛好穿著打扮以外,就喜與俊美的小白臉一起玩鬨。
“自當未用,大蜜斯莫以此來難堪我,來此教習做不出個模樣,也不敢稱是宮中出來的。”
似覺對府中彆的幾位小主子說的太多,青兒趕緊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