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草又是剛進了院子就被安清悠以快刀斬亂麻的手腕清算妥當帶在了身邊的,亦算是躲過了一劫。
“她如何說還是夫人送到我院子裡的丫環,又不是做粗使的,你這般弄法倒是枉自的給我添亂,下去安排的時候不但不要搞那些有的冇的雞蛋裡挑骨頭的事,還要按著端方來。就讓她做些我身邊丫環該做的事情罷了,彆人做多少,給她分派一樣的事情量便是。”
安清悠嘴角撇下,冷聲言道:
方婆子渾身篩糠,盜汗倒是連後背上的衣裳都濕透了。
“哼!忠心耿耿?我看隻怕不見得吧!明天早上那兩個新來的丫環到底是出了甚麼事?你給我從實招來!”
若不是蜜斯正在問話,隻怕她當場便要喝斥怒罵了起來。
一來二去之間,這一對各有算計之人倒是達成了共鳴。方婆子助那紅苕在新進院子的丫環們中脫穎而出,而紅苕若能討了安清悠的喜做了貼身丫環,自也會回過甚來對方婆子予以關照。
“還想抵賴?真當我這段日子裡冇問院子裡的事情,便真是放手不管了不成?”
說著也不等安清悠叮嚀,自行在那邊左一個右一個地抽起本身嘴巴來。那擺佈開弓之下,當真是虎虎生風掌掌到肉劈啪之聲不斷,當真是賣足了力量。
方婆子囉囉嗦嗦地說了這麼多,安清悠先前便猜出了個八九不離十倒也不覺甚麼,倒是青兒和芋草兩個在一邊聽得目瞪口呆。
“卻不曉得大蜜斯又有甚麼事情叮嚀老奴去辦?大蜜斯但存候心,隻如果您叮嚀下來的,老奴便是上刀山下油鍋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青兒那是跟著安清悠同甘共苦一起磨難過來的,方婆子早就不敢去招惹;
“晾著她!”
“大蜜斯明鑒,老奴一貫為大蜜斯做事忠心耿耿,又那裡敢做甚麼欺瞞大蜜斯的事情?這……這可請大蜜斯明察,明察啊!”
方婆子這一驚可非同小可,當下顫顫巍巍的小聲道:
芋草是短了見地,隻覺此人道之壞怎能到瞭如此境地,好端端地把一個無辜的不幸女子如此讒諂;青兒則是因為被鑽了空子受了矇蔽,又羞有氣又惱又忸捏,一張小臉憋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