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邊已經招了?那小的們還要不要持續查彆的?”
“老爺,派出去調查之人返來了!”門外俄然來了下人稟報。
安德佑俄然有了一種擺脫的感受,不管孰是孰非,總算是有了個成果。當下急道:
現在場麵上實在是亂得不堪,現在這老爺暈了、夫人出事了,眼下倒是以安清悠的身份為尊。
這原是堵塞久了身材麻痹症狀,卻隻能靠著時候漸漸地和緩。不過安德佑卻不肯等,獨自對著身邊給他撫胸拍背的安清悠道:
“老爺不消查了,妾身招認,妾身甚麼都招認。都是這容不得人的謹慎眼害了妾身,眼看著大蜜斯討了老太爺的喜,內心又是妒忌又是擔憂老太爺點了大蜜斯去籌劃那做壽之事,這便鬼了迷心竅……”
更有人狠狠打了兩個噴嚏,身上倒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安清悠身為另一個時空穿越疇昔的初級專業調香師,對此道亦是曾瀏覽很多。
“悠兒,你替為父執筆,這便寫……寫……寫……”
本來所謂徐氏城外的那處莊子,本乃是安家長房統統。
安清悠還是是那副規端方矩坐著的模樣,便如常日裡普通更無異態。
中間之人尚且如此,那瓷瓶當中的香氣刺激之烈更加可想而知。安清悠把那瓷瓶放在安德佑鼻下熏了一熏,卻見安德佑的鼻際猛地一記應激式式抽搐,噴嚏咳嗽齊至,特彆是幾下狠惡的咳嗽,倒是猛地咳出一口老痰來。
正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古時這等農業社會最重的便是地盤。
這一番折騰,安德佑總算是悠悠醒轉了過來,安清悠在那邊忙著替父親撫胸拍背,四周的一乾下人們卻都有些看直了眼,這香竟然還能這麼用?!
那安七臉上的古怪之色更甚,倒是含含混糊地從懷裡摸出一張紙來道:
隻是不管是誰,這當口卻也顧不上瞧這新奇。眼看著安德佑的神采已經發紫,安清悠手腳緩慢地從那布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瓷瓶來,狠狠拔開了蓋子。
“快叫他們到我書房裡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