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則坐在他大腿上,被他緊緊箍著轉動不得。
鬱謹反而畏縮了。
又緩了一陣,少年聲音沙啞,輕聲問:“還要想好久麼?”
這是一場無聲的較量。
她的喘氣帶著灼人的溫度,一下一下噴灑在他胸膛上。
男人的呼吸聲驀地渾濁。
鬱謹一動不動靠著樹椏,而薑似則趴在他身上悄悄喘氣著。
而如許一來,她就直接坐到了他的灼人之處。
跟著身材的貼合,嗯,彷彿更輕易用心了……鬱謹絕望放棄了全神灌輸的籌算。
重生後對付那些題目已經夠累,薑似在此事上不籌辦再自欺欺人。他吻她、抱她,她感到更多的是舒暢,乃至在他最後罷手時另有那麼一絲隱蔽的遺憾。
鬱謹冇有催促,安溫馨靜等。
他等得起。
薑似有些羞惱。
許是暗淡的環境給了鬱謹勇氣,他這一次清清楚楚曉得不是在做夢,卻毫不客氣撬開她的牙關,與之唇齒相纏。
現在不是犯倔的時候,若說找人,她隻要阿飛一個幫手,而鬱七就便利多了。
鬱謹亦不發一言,手腕一用力把弓著身子稍稍逃遠的人往回一拽。
當這個男人靠近她、打劫她,比起害臊,在她身上喚起的更多是鎮靜,是巴望,是與心上人融為一體的打動。
可這裡是緊挨著金水河的小樹林,林子深處如果故意尋覓,不曉得會驚起多少野鴛鴦,他在這裡胡來,的確太……太不要臉了!
“一個混跡街頭的混子,右耳垂有一個黃豆大的痦子,曾在燕春班呈現過……”
薑似笑著看了他一眼,帶著幾分切磋與嘲弄:“我也實在猜不出,本來鴇兒口中頭牌花娘接待的高朋是你。”
“找誰?”鬱謹感覺談閒事的時候這個姿式實在輕易讓他用心,因而直起了身。
他吻著她的唇,咬著她的耳垂,手則伸到二人密切無間的處所,陌生地揉捏著。
之前的孔殷與魯莽,是因為感受獲得她的冷酷與順從,令他慌亂不安要做些甚麼,好突破那層堅冰。
月冷如霜,秋風薄涼,可鬱謹的身上卻好似有火在燒。
鬱謹親吻的行動停了一瞬。
很快那親吻就更加狠惡起來,如同疾風驟雨吹打著荏弱的花朵。
薑似抬手,冷靜替他把敞開的衣衫攏好,這才道:“我要找一小我。”
比起他的狼狽,她太安閒,太淡定,他不敢急於求成。
薑似明顯白白曉得,她確切與那些真正的小女人不一樣了。
想到剛纔的統統,指腹上彷彿還留著光滑,鬱謹麵上佯作平靜,耳根卻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