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上有特彆標記?”
她的祖母可不是把對孫女的愛放在第一名的人。
父親被奪爵趕削髮門,二叔順理成章襲了爵,因為救駕有功,爵位得以世襲罔替。
兩世為人的薑似再清楚不過,不管是伯府女人的身份還是丫環婆子的庇護在某些時候都顯得慘白有力,隻要彆人奪不去的本領纔是她的底氣。
“這封信給我大姐送去。”薑似提筆又寫了一封信交給阿巧,走出版房來到院子中,坐在鞦韆上入迷。
宿世,長姐因與人私通被休,回了孃家後冇過量久便吊頸自縊了。
薑似把素箋拿起來,清秀的筆跡躍入視線。
她女紅出眾的長姐,她和順仁慈的長姐,她謙虛荏弱的長姐,死去的時候不過雙十韶華。
薑似很快寫好一張素箋裝好遞給阿巧:“把這個送到長興侯府去。”
西次間被安插成了書房,設有書桌琴案,薑似重生後少了閒情逸緻,琴絃已經生灰。
薑似以七皇子妃的身份回到都城時此事已顛末端一年多,她不信事情這般偶合,求鬱七替她暗中調查。
薑似能夠必定,上一次在慈心堂受了蕭瑟的薑倩接到這封信後為了固寵,明早定然會返來看望祖母。
鐲子是空心的,以玉珠悄悄相隔,正合適放薑似才配製出來的那些用處各彆的藥粉。
“四妹荷包裡有要緊的東西?”想著冇把荷包找返來,薑湛頗覺慚愧。
薑湛乾笑兩聲。
鞦韆俄然被推了一下,少女紅色的裙裾頂風飛揚。
此生她與鬱七素不瞭解,她不感覺鬱七是那種偷藏陌生女人荷包的輕浮浪蕩子,先宿世機隻是不想因為二哥的乾係讓鬱七與她有進一步交集的能夠。
薑似接過濕帕子擦了擦眼睛,叮嚀阿巧把長姐送來的東西清算安妥,拿起另一張帖子。
這一日就在平平無奇中倉促而過,到了第二日公然不出薑似所料,薑倩帶著大包小包的禮品來看望馮老夫人了。
薑似對算計薑倩心中半點慚愧都無,先不說宿世薑倩對她做的事人神共憤,就說祖母眼睛出題目後請來的神婆直指二哥薑湛,這此中不成能冇有二叔一家的手腳。
而究竟上,這個時候祖母的眼睛已經開端模糊作痛,到了明天左眼就完整看不見了。
薑似略一沉吟,抬腳去了西次間。
薑似點頭:“也冇有。”
薑似回到海棠居,阿巧把兩樣東西呈上來。
之前二牛也不是這麼不懂事啊。
她彷彿看到長姐嘴角含著和順笑意勸她鋪高興懷,不必為了不值當的人悲傷氣惱,將來定會嫁個更好的,最後帶著幾分謹慎與慚愧解釋不能前來,望她莫要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