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一來，燕王的主動請纓恐怕要不了了之。

“你說吧。”

如果如許，那就太蠢了。

現在幕後真凶固然還冇有查明，但能教唆宮廷舞姬，明顯與阿似無關，他的目標已經達到了。

“如許說來，舞姬獲得的斷腸草定然不是正規來路。”鬱謹道。

景明帝看向出聲之人，很有些驚奇。

鬱謹抱拳：“父皇謬讚。”

一名太醫回稟道：“那名舞姬是突發心疾才暴斃而亡。”

到這個時候，在場之人已經不敢胡亂插嘴。

倘若不是正規來路，當事人已死，那就更難查了。

鬱謹伸脫手指，並冇有因為舞姬的暴斃而擾亂思路：“一是舞姬的環境，從她入宮到現在與甚麼人交好，與甚麼人反目，說過甚麼特彆的話，做過甚麼特彆的事，或是碰到過哪些困難，這些訊息越詳細越好，或許能從她的經曆中找出些蛛絲馬跡來。”

禦藥房位於太病院後院，但賣力之人並不是太病院院使，而是由提督寺人掌管。

燕王好不輕易剝絲抽繭找出了下毒的舞姬，可潘公公那邊竟然甚麼都冇問出來人就冇了！

殿中氛圍一時凝重起來。

“老七媳婦，你想問甚麼？”

他說著雙手奉上一物，恰是禦藥房統統藥品清單。

張院使立即道：“啟稟皇上，斷腸草乃劇毒之物，極少量便能令人敏捷致死，固然對醫治風濕痹痛等症有結果，但據微臣所知，禦藥房並不會存此物。”

景明帝心中驀地生不妙的預感。

景明帝之以是超出掌管禦藥房的提督寺人先問張院使，是為了兩相作證。

聽張院使這麼說，景明帝立即掃了掌管禦藥房的提督寺人一眼。

景明帝立即問道：“如何？”

鬱謹歎道：“下毒的舞姬已死，倘若她背後有教唆之人，那就隻能從兩處查起了。”

冇過量久，潘海返回，神采極其丟臉。

景明帝心煩意亂揮了揮手，幾名太醫大氣不敢出，低頭跟著潘海拜彆。

景明帝乃脾氣平和之人，潘海雖把事情搞砸了，卻忍著冇有發作，悄悄揉著太陽穴問鬱謹：“老七，你另有甚麼設法？”

景明帝歎了口氣，沉聲道：“老七，你本日表示不錯。”

到了這個時候，查必定要查下去的，卻不成能僅憑著老七幾句扣問就能處理了，而是要大力查，往深處查。

是了，燕王方纔表示出眾，燕王妃莫非要替燕王邀功？

莫非說十五公主之死要成為一樁懸案？

世人不由悄悄點頭。

開打趣，這等毒物如果隨便一人就能等閒獲得，那他冇有一天能安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