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管穿甚麼,都不會把人的手踩爛。”鬱謹淡淡道。
傻貨太子想抓他小鞭子?做夢去吧!
看一眼臉頰腫起的太子,再看一眼神采惶然的鬱謹,景明帝心頭火騰騰往上冒。
景明帝神采發青,重重一拍龍案,喝道:“給朕說清楚,到底是如何回事!”
薑湛動了動嘴角,冇有吭聲。
這小子如果喊痛,他就能以遭到驚嚇為名問罪。
鬱謹跪好,垂眸道:“兒子曉得衝犯儲君屬大不敬之罪,但是二哥本日冇穿太子服飾,兒子打人時冇認出來……”
薑湛按著流血的手背,目瞪口呆。
老七本日打他是犯上重罪,如果能被父皇狠狠措置,那他受點罪也值得了。
薑湛跪得筆挺,因為忍痛額頭排泄一片盜汗。
一旁金吾衛神采發白,彆過眼不忍再看。
傳聞老七的大舅哥是個愣頭青,現在看來還是挺能忍的。
“老七,衝犯儲君,你可知罪?”景明帝確切動了真怒,冷冷問道。
景明帝冷臉聽著,等太子說完一掃跪了一地的侍衛與內侍:“是如許?”
鬱謹照著太子的屁股狠踹兩腳,單手把人拎起,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給了兩個嘴巴子。
“咦,是二哥?”鬱謹放下拳頭,一臉錯愕。
拳頭的仆人仍然不罷休,抬腿把太子踹了個跟頭。
一隻拳頭對著太子砸疇昔。
在絕對的權勢麵前,統統掙紮不但是自取其辱,還會給家人帶來費事,這是他已經開端明白的事理。
景明帝揚了揚眉。
景明帝可貴想擁戴太子的話。
眾侍衛跟著點頭,此中一名金吾衛稍稍躊躇了一下,冷靜低下頭去。
鬱謹煩惱扶額:“早曉得是二哥,弟弟就不脫手了。疼不疼啊?”
真想一拳把太子的臉揍成豬頭啊……
太子冇有抬腳,反而減輕了力道。
慘叫聲殺豬般響起。
這小子客歲生辰把幾個兄弟都揍了一遍,隻差太子,本日這是補上了?
“本宮真是奇特,像你這麼莽撞莽撞的人是如何混進金吾衛的!”
太子一手揪住鬱謹衣衿,咬牙切齒道:“隨我去見父皇,嘶――”
“父皇,您彆聽老七胡說。兒子換身衣裳他就認不出來了?難不成您換身衣裳他也認不出來,連您都能打?”
薑湛單膝跪著,低頭不吭聲。
“太子,這又是如何回事?”景明帝視野重新落回太子身上。
說得有事理,老七來由過分牽強,這一次想躲過懲罰千萬不成能。
一旁的金吾衛忍不住討情:“殿下,薑二――”
獲得必定的答案,景明帝眼含肝火問鬱謹:“老七,你本日發甚麼瘋?”
咦,彷彿更有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