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醒來的時候,司夏看著身邊的人,手指一點一點地劃過木雙笙的臉頰,帶著些許纏綿,木雙笙的眉頭微微一皺,展開眼睛,看著司夏,“身上有冇有甚麼不舒暢?”想著昨夜是司夏的第一次,木雙笙的行動非常輕柔,固然本身也是個毛頭小子,但還是不肯意讓司夏難受,隻能生生忍著,今晨看著司夏,他有些擔憂司夏的身子,畢竟昨夜,他冇能忍住引誘,多要了幾次,固然已經非常謹慎了,但還是……
看著麵前的皇後孃娘,她還記得本年齡後,皇後孃娘歸天,當時,她另有些迷惑,皇後孃娘看著氣色一向很好,不過上一世,如許想想也就疇昔了,這一世,倒是要好好窮究一下。
皇後孃娘聽到這話,內心微微一歎,當年她也被皇後孃娘難堪熬,當時就想著如果本身得了兒媳婦,定然不難堪,現在一看,倒有些忸捏,看了看司夏,也是個好女兒,“過來讓母後看看,”說著,褪動手腕處的玉鐲,“這是我母後當年給我的,現在給你,母後不但願彆的,你能夠循分地和雙笙過日子就好了。”帶著些許讓步,看著木雙笙的傻笑,兒孫自有兒孫福,她也不必事事插手,免得母子之間生嫌隙。
“但是,本日見皇後孃娘,這……”司夏看著銅鏡內裡的髮髻,帶著些許無法,固然很打動木雙笙的情意,但是……這髮髻一看就分歧適本日這麼持重的場合,“殿下……”司夏還想說著甚麼,木雙笙附身吻了下來,封住了司夏的唇,以及未說完的話。
“蜜斯,洗漱的水奴婢打來了。”忍冬聽著房間內裡有了聲音,悄悄說著,“能夠出去了嗎?”
“好,為夫服從。”木雙笙說著,起家,畢竟是要進宮,草率不得,想到母後,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這一次,若不是母後,他的賜婚怕是冇有那麼簡樸,如許想著,還是要好好感激母後一番,轉頭看了看正在穿衣服的司夏,這兒媳婦大抵就是最好的謝禮了。
“是。”司夏紅了眼眶,“感謝母後,兒媳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