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司夏低低說著,臉頰像是天涯的紅霞,帶著些許暖意,羞怯地一笑,“聖賢說的話,你可聽出來過?”說著,指尖悄悄點了點木雙笙的頭,“快點解纜吧,要不,該讓哥哥和嫂子等著了。”
“嫂子這是有了弟妹就不疼惜弟弟了,”木雙笙笑著打趣,看著自家哥哥的目光,模糊含著擔憂,木雙笙隻是微微一笑,給了自家哥哥一個安撫的神采,“阿夏,你可真是得嫂子的愛好。”
太子妃手執白子,司夏手執黑子,太子妃想著第一次對弈,也不好欺負司夏,便開口道,“我且讓你一子吧。”
“阿夏,嫂子的病好了,明日我們去拜見哥哥和嫂嫂吧。”那人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在司夏的耳邊響起,纏綿情義在其間漸漸流轉,司夏的眼角還帶著絲絲淚意,嘴裡說著告饒的話,底子冇有當真聽木雙笙在說些甚麼,木雙笙隻是淡淡地一笑,良辰美景,花前月下,何必說那些事情呢,最首要的不過是享用現在的興趣罷了。
“嫂子,之前冇及時來拜見您,真是……”司夏帶著歉意說著,太子妃看著司夏的模樣,輕柔嫩軟地帶著些許嬌嗔,看著司夏脖子裡的吻痕,瞭然地笑了笑,“冇事,之前嫂子有病在身,怕病氣過給你,纔不讓你過來的,快彆這麼說,”說著,太子妃從手腕處退下一隻玉鐲子,親手戴到司夏手腕上,“嫂子也冇有甚麼好東西,這個聊表寸心吧。”
太子妃隻感覺這句話有些深意,看了看司夏,還是荏弱地笑著,但是,身上卻流轉著讓人難以忽視的芳華,太子妃隻得微微一歎,還好麵前的人是涼王妃,是她的弟妹,真不敢設想如果麵前的人真的成為了四皇子妃,那會如何。
“忍冬,籌辦熱水,我要沐浴。”司夏說著,聲音彷彿另有些沙啞,帶著無言的魅惑感受,忍冬臉頰一紅,靈巧地應了一聲,“是。”便退了下去,帶著促狹的淺笑,司夏隻感覺臉頰一燙,“你快點下去吧。”
“倒是冇有想到弟妹的棋藝竟然會如此精美,”太子妃看著麵前和婉的司夏,輕荏弱弱的模樣竟然會下得那麼氣勢淩冽,內心暗自吃驚,看來,麵前的弟妹心中是有大聰明的,眼裡閃過一絲讚美。“倒是嫂子本日獻醜了。”
忍冬應著退了下去,木雙笙回府的時候,就看到司夏已經換好了衣服,踱步走進,帶著含笑,“你已經籌辦好了?”說著,嘴貼到司夏的耳邊,帶著些許調笑的意味,“身子還好嗎?”
司夏也隻得微微一笑,不曉得如何接話,幸虧太子妃也冇有等她的答覆,“弟妹的棋藝如何,閒來無事,我們且尋些事情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