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容修聿打斷了蘇夕,又道:“我如果有力量,也不必費事蘇蜜斯你。”
槍傷是在左胸,右胸口不過是些輕微的皮肉傷。
蘇夕咬著唇,神采有一抹不安閒的紅暈。
“我重新給你包紮!”蘇夕最早回過神,她有條不紊的將胡蝶結翻開,“我胡蝶結打慣了,健忘你不是一個女兒家了。”
她看著血肉恍惚的胸口,不曉得用甚麼詞來描述才更加貼切。
“剪刀,鑷子!”
她一個未出閣的女人,那裡如許看過男人的身材?
因為時候太久,襯衣已經凝在了傷口大要,硬扯隻會動員皮肉。
蘇夕點頭,“我做不來的,我不可。”
她更加感覺麵前這個男人……
“甚麼?”容修聿累極了,聽得不甚清楚。
容修聿冇說話。
蘇夕冇有持續說下去,容修聿倒是明白,“你覺得我死了?”
“冇甚麼。”蘇夕搖點頭,深吸了一口氣,“那你忍著點,我幫你取出來。”
蘇夕久久未動,容修聿倒是等不了的,槍彈在他體內多一分鐘,他的傷害便也隨之增加一分。
“驚駭?”容修聿盯著她,目光落在她金飾的手指上。
“梵少!”蘇夕低聲喊了他一聲。
左胸……
她看了容修聿一眼,像是自言自語,“竟讓我碰到了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