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這都大半年冇見你了,真是想你想的很…你看,我這大老遠的來一趟,不輕易…”
良臣冇敢看客印月,心虛。
稍作打扮以後,客印月到外間讓良臣隨他走,又讓侯巴兒不要亂跑,在家裡等她拿錢返來。
良臣和侯巴兒尬聊著,內心卻替客印月不值,如此一個美人,如何就嫁了個二混子老公。
“對!”
“老婆,弄點吃的,等會我要出去。”侯巴兒可不曉得昨夜他睡著以後產生的事,內心隻惦記要出去耍耍。
良臣愣了下,客印月奉告他,禦馬監在積水潭有馬場,他二叔李進忠在那邊當差。如果找人的話,得去積水潭那找。
嘖嘖…
“有勞嫂子了。”
出來後,客印月卻冇有帶良臣直接去宮門,而是先去了北安門外一家藥鋪。
到了宮門外,客印月讓良臣在內裡等著,明天鐘鼓司不替人通傳,她進宮後托人去禦馬監替良臣找二叔。
侯二冇心人般,擺了擺手。
“積水潭?”
……
良臣愣了下,忙道:“二哥不礙事的,多數是蚊子咬的。”內心卻在嘀咕:換你跟個發情野貓似的一宿冇睡,多數眼也紅。
客印月心中輕歎一聲,將眼淚強行忍住,側身對良臣道:“你快點吃,吃完跟我去找你二叔。”
“有蚊子麼?”侯巴兒摸了摸額頭,“俺老婆點了香的。”
明天賦叫人家坑了,明天就又想這些,並且你侯二也不是甚麼猛人,至於這麼熱中那事麼。
“好,那我現在就去積水潭。”
這時簾子被挑了起來,客印月端著木盆走了出來,看到魏良臣的模樣,也怔了下,旋即神采有些發燙,低頭到內裡倒水。
“哼!”
莫非,每一個美人前麵,都有一個上她上得要吐的男人?
或許,這就是大佬吧!
離得約摸裡許路時,劈麵就瞥見一幫人簇擁著一個騎馬的男人奔過來。
買好藥後,客印月這才帶良臣去宮城。
因為離得遠,良臣看不清那騎馬男人長相如何,不過倒是一臉佩服,能在禦馬監馬場騎馬溜躂之人,必定是禦馬監有職位的大人物。平常小寺人,哪能這般威風。
客印月實在很少在住處做飯,宮中有供飯食,明天若不是丈夫,她隻怕洗漱以後就進宮去了。換洗的衣服也一併帶進宮中,宮外有浣衣局。
小爺我但是隻能看不能吃呢,人比人,氣死人。
積水潭在皇城西北方向,離此大抵十一二裡地間隔,京師人稱西海子。此地曾是偽元期間的漕運總船埠,也是洗象池。明初禦馬監在這裡設了一個馬場,一向相沿至今。
“可貴來都城,天子腳下的好處所,不出去逛逛,對不住自個。”侯巴兒笑著幫良臣將被子和涼蓆送進裡屋。等他出來時,客印月已去廚房煮粥了。
良臣誠懇的跟在前麵,不敢多問,做賊心虛的他是有色心冇色膽,唯恐客印月跟他算昨夜偷窺的事。
良臣正胡思亂想著,侯巴兒俄然問他:“我要在京裡呆上幾天,魏兄弟你幾時歸去?如果來得及,我們就一塊回籍。”
“老婆放心好了,我哪也不跑。”侯巴兒嘿嘿一笑,對客印月道:“老婆,好生帶我兄弟啊。”
“去吧,去吧。”
客印月冇理他,良臣轉頭朝他笑了笑:“二哥,那我去了。”